,拦下了一部《道德经》,还请他将凶戾的力量引于七根凶简,用凤凰鸾扣封印。” 是啊,这稀奇吗,这段话,这中间的故事,他们每个人,都能倒背如流了。 “这样的故事都能传的有板有眼。那么关于凶简到底都是些什么,为什么为恶,如何克制,居然一点记录都没有吗?” 一万三斜了他一眼,语气里多少有点揶揄:“听你的意思,这世上还应该有本传古奇书,来记载怎么样应对凶简。” 罗韧回答:“我确实是这么希望的。” *** 炎红砂跟着曹严华,气喘吁吁跑近。 还拎了个医院的塑料袋,近前时,往这边一甩,罗韧抄手接住。 很好,酒精、棉球、皮管、镊子,一排一次性注射器和针头。 炎红砂抱怨:“这种东西,人家不肯卖的,我说了不知道多少好话,还另外塞了钱……” 说话间,偷偷摸摸地探头朝屋里看,刚才过来的路上,曹严华已经拣紧要的跟她说了,但仓促间词不达意,撩拨的她又是好奇又是忐忑。 回过头,木代已经撸起袖子,让罗韧抽血了。 于是自觉撸袖子,一个接着一个。 五管血,都注入一个消毒瓶,混合之后,再抽进一个针管里。 几个人都进屋,关门,曹严华不待吩咐,就去找了个桶,装了水放在边上待命,窗户是都砸破了,但一万三还是很尽职的把窗帘都拉上。 罗韧示意炎红砂帮忙,把项思兰的袖子撸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久爬行的关系,她的小臂粗壮,摁上去有点铁硬,看起来像是大腿上的腱子肉。 尖细的针头推入,这一点刺痛当然不算什么,项思兰翻瞪着眼,鼻子里嗤嗤的声音。 罗韧停顿了一下,对木代说:“找块布,把她嘴堵上。” 木代愣了一下,下意识答了句:“她不会讲话的。” “现在是不会讲话,很难说恢复之后会不会,万一惨叫,有人路过了听见,很麻烦。” 木代没办法,只好找了块布,团揉了塞进项思兰的嘴里。 罗韧把注射器一推到底。 初始,并没有什么动静,项思兰脸上像是带着冷笑,眼珠子凶戾地转着,看每一个人。 再然后,被注射了血的那条胳膊忽然痉挛似的一抽。 这抽搐就再没停止过,一路攀上肩膀,下行,到胸腔。 罗韧之前说,心脏不是外裸的,外头覆盖了透明的表皮,现在终于看到,无数根细如发的血丝,像是行进中的最密的蛛网,瞬间覆盖了那颗心脏的表面。 项思兰脸上的表情骤变,身体不受控的四下撞荡,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血丝渐渐弥漫成血雾。 木代甚至觉得,再看下去的话,那颗心都要爆裂了。 她尽量偏头,深深的嘘气,咣当一声,项思兰挣扎的太厉害,从椅子上摔下来了。 再然后,听到罗韧沉声说:“好了。” 凶简已经取出了吗?木代的眼角余光觑到曹严华打的那盆水,水面晃个不停,有浅淡的血色正慢慢晕开。 一万三忽然惊呼了一声:“看她心口!” 项思兰在地上剧烈地翻滚着,心口处的那个凹洞,居然在慢慢地平复。 曹严华赶紧端着水到屋子的另一面,生怕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