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有利的位置,再跟姚若溪和萧恒墨谈条件,谈对他们家有利的条件! 咬咬牙,姚富贵大声喊冤,“大人!王玉花要是没有杀死我媳妇儿,那又怎么会有她的珠花!?大人不知道,我那大女儿春桃也是去她们家参加满月宴,回来的当晚就死了的!我一直不认为是她们家害人,我媳妇儿坚信春桃就是她们家害死的。极有可能是我媳妇儿又发现了啥事儿,王玉花杀人灭口!” “我杀人灭口?我当时和济宁侯夫人在逛街,哪有时间去杀她!?你们别血口喷人!凭一个珠花就能认定人是我杀的!?”王玉花差点跳起来,“姚春桃她是自己没脸活下去的,你们自己家干出来的事儿,别往我家头上赖!” 听这话,外面的人又都猜测姚春桃酒宴出了啥事儿没脸活下去了? 京兆府尹又传济宁侯夫人上堂作证。 济宁侯夫人也见过王玉花戴那珠花,想到她‘偶遇’王玉花的事儿,现在许氏被杀了,王玉花又叫她来作证,济宁侯夫人心里打着小算盘,“姚夫人是跟我一块在逛街,中间也并未离开过。我们还是在茶楼歇脚的时候听说这许氏被人害了。”然后说了俩人在哪相遇,大约时辰。 王玉花冷哼,“听见了没有?我当时和济宁侯夫人在逛街,根本没有那个时间去杀人!” “时辰对不上!许氏死的时候你正好出现在那路口和济宁侯夫人遇见去逛街,那时候你已经杀了人,然后再找济宁侯夫人逛街给你作证!”姚富贵脑子转的快,死死咬住王玉花不松口。 济宁侯夫人本想帮忙,然后从姚府捞些好处来,可是时辰对不上,她又忙道,“时辰我好像记错了,不是三刻,是一刻的时候。”这样王玉花就是在许氏死之前和她见面的,就不会有嫌疑了。 她这样说,等于做反证,王玉花这证人顿时就无效了。 “王玉花脱不了杀人嫌疑,现在只能先暂时把她收押监牢,听后再审了。”京兆府尹说完又看了眼萧恒墨,现在就算确定人是王玉花杀的,他也不敢直接判,只能这样把王玉花先收监,随后再审,看这案子如何解决。 姚富贵也觉得该让王玉花进牢里吃吃苦,受受教训,否则他们家的前途全毁也太不值得了!这样也方便他跟姚若溪和萧恒墨谈条件。只要答应了他的条件,最后就随她们家找个替死鬼出来,他不揪着王玉花不放了。 王玉花又害怕又愤恨,“我根本就没有杀人!你们不能关押我!” “你杀没杀人,本官自会决断!”京兆府尹希望尽快把王玉花收监,否则要是出现岔子,到时候这案子就更不好审了。 “这件案子现在就能决断。”姚若溪拉住王玉花,让她先别激动。 京兆府尹看向姚若溪,心里不悦。他都已经这么给面子,允许先收监王玉花,让她们家再想办法。姚若溪即便是宁安县主,他也不可能当堂就放了王玉花这个杀人犯。 姚富贵顿时预感不好,看京兆府尹脸色也不好,他急忙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媳妇儿她死的冤,我一定要为她讨回一个交代!” 不是公道,而变成了交代。他相信姚若溪聪明,肯定能听懂他的话。 姚若溪嘲讽的看了眼姚富贵,许氏已经死了,如果许氏知道她的死不仅没让儿女丈夫伤心悲痛,反而变成了一场利用交易,不知道是不是要气的活过来。 京兆府尹也听出姚富贵暗含的意思,以为他摄于萧恒墨和姚家的威势,这才不敢再咬着不放,想私下了结了。 姚若溪指着托盘里的赃物,一把刀子和一半珠花,“先不说这刀子从哪来,是谁用的。就说这珠花,虽然和我娘的珠花一样,可我娘好歹也不会戴假珍珠,自掉身份。这假的珠花拿出来就冒充赃物,冤枉我娘,我想问问府尹大人,这诬陷罪是怎么论的?” “什么?珠花是假的?”众人都惊讶了。连王玉花自己都很是惊讶,她的珠花的确是丢了,她还以为被人偷了拿到许氏这里,诬陷她杀人,没想到这珠花是假的? “府尹大人让人来辨吧!”姚若溪点点头。 京兆府尹也惊疑了,当下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