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日日夜夜,却一直没有等来那种残酷的对待。今天……或者明天是特别的,她被准许释放,只是仍然不能摘下眼罩,虽然今天所吃的东西却更加稀薄,像是谷粒和肉类熬出的汤汁,但是这样的好东西她过去一年也看不到一次,所以她还是努力的伸出舌头舔干净汤勺里的最后一滴。 却意外的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他没有走进这间屋子,但存在却像是少女鼻端的香气一样鲜明到可怕的地步。他低低笑起来,“教的还不错么,舔起来也有那么点意思了……”从声音听起来,原本现在屋子里的侍女们都恭敬地跪到了地上,男人的香气渐渐远了,他命令道,“今天就开始打扮,余不希望明天出什么差错。” 有了这句话,侍女们立刻开始将准备好的华服美饰都装饰在这个奴隶身上。不、应该说,这个被青金石和黄金装饰好的少女,已经不是奴隶,而是拉美西斯二世即将向神明献上的贡品了。 阳光再一次进入这间屋子的时候,它暂时的主人已经被带到了法老王祭祀的地点。尼罗河浅滩上已经聚集了大量民众,他们尽可能找出了家中最鲜亮的织物,采来道路边最美丽的鲜花。 法老王在这时走到了人群当中,与以往不同的是,他身边还带着一名女性。她身上的修饰尤其华美,胜过其他的侍人,她被带到临时堆砌起来的祭台上,和法老一同。 少女只感觉恐慌——她脸上的金链细细编织成一块璀然生辉的“布料”,她只能从黄金的空隙中看到一点点色块。但她听到山呼海啸一般的声音,人、无数的人……正在这周围注视着她,她紧张得僵硬起来。 那股鲜明浓烈的香气——闻到过一次就不可能忘记——从后面把持住了她,她却已经被教的没有任何勇气反抗了。 被扯下来的金饰从台上抛洒下去,随后是华美细腻的布料,金饰大概还是完整的,但是布料已经被扯破了,有的还会在空中飞扬成两片,带着残存的香气被无情的掠夺到某个人手中。 “好好叫出来。”被这么命令之后,那个男人就开始动作起来,和侍女们毫无死角的小心细腻不同,他动的非常粗鲁、力气也更大,一下就引爆了她一直以来被迫压抑的欲火。 她上身的装饰已经被撕扯干净,脖子上还剩下沉甸甸冷冰冰的一根项链压在胸脯上,把年轻而富有弹性的嫩乳压的翘出来一个淫乱又不自然的弧度。她仰天躺在土质的祭台上,乳尖被奥兹曼迪亚斯狠狠咬在嘴里拉扯一下,令法老王和民众都为之满意的叫声就响了起来,开启了这次祭祀。 “啊啊啊、唔——”另一边的胸乳被男人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听她痛呼出声后那只手才抓住还震颤的软肉狎弄起来。“余不是说了,你只需要叫就可以了吗?”奥兹曼迪亚斯还嫌不够,审视着这具身体,左右又给了少女弹动的乳几巴掌才收手。 “叫着、哭着、大声呼喊,唯独不能说话。”法老因为祭品的悲鸣露出笑容,“余的祭品要用淫乐来祈祷丰收呢……”她剧烈的喘息着,沉重的项链被起伏的胸膛顶的上下动着,反射起清晨的阳光格外淫糜。他把指尖放到她正在开合的唇上,被柔软的双唇捕捉到,她小心翼翼地舔起了这两根手指——她还记得那句“有点意思”。 果然,这举动的确取悦了对方。奥兹曼迪亚斯随意翻搅着包裹住他两根手指的口腔,好像这不是属于一个人的器官,只是一个司空见惯的日常步骤一般。他的手修长,骨节分明,一看就是在没有劳作的环境下养尊处优的长大的,现在玩弄起少女的唇舌却是毫不留情。 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双唇中被棕色的双指带出去,黏糊糊的在嘴巴边上涂出来一圈。奥兹曼迪亚斯仔细地摸索着,甚至没放弃每一颗牙齿,她被太过深入的手指卡的想要摆脱,隐约想起了市场上审查牲口牙口的买家,她现在的样子又和那些卖品有什么区别呢? 它们和她,都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命运。 那双手实在太过深了,坚硬的指甲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