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要摸到她的喉咙里面,但是奴隶完全没有合上牙冠的勇气——哪怕她并不知晓后果,她只是发出痛苦的声音任男人探索。“牙齿很整齐……身体也还不错,”奥兹曼迪亚斯沉吟道,“作为奴隶来说也很少见,怪不得能被献给余。” 他抽出手,那姿态是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的触摸对这个奴隶乃是不可多得的恩赐,“那么、余的祭品,你可要好好呼喊。”说罢,他毫不留情地冲撞进那个已经湿漉漉流下口水的小穴! 在埃及,法老就是神明,奥兹曼迪亚斯对待后宫姬妾也不见得有多少耐心与她们周旋,对眼前这个一时兴起找来的奴隶就更没有了。他丝毫没顾及对方还是处子,而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操干着,不过反正水也够多嗓子也很嫩,随着他挺腰还能隐约听到淫乱的啪啪声,奥兹曼迪亚斯便享受起这次异常环境下的性爱。 但是她可不是那么好受,虽然侍女们每天都在用媚药吊起她的欲望,但是不管怎么说这具身体毕竟从没真正接受过男性的插入,就连私密部位的抚摸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如此激烈的抽插实在是超过了她的想象。更何况,现在的环境对她来说也很可怕,要在如此多的人面前出现就已经让她很紧张了,更何况是袒露私处。 但她别无选择。刚开始被插进来的时候,第一次的小穴真是因为对方粗暴的动作痛的几乎麻木了,而男人看起来也没有半点放慢的打算,反而越来越激烈的操弄着她。这让她感觉自己更像是什么物件,一件无论如何使用都只听凭主人心意的东西,她只好放任自己痛呼出声,像主人要求的一样,“叫着,哭着,大声呼喊”。 只能说宫廷秘制的媚药还是有用的,侍女的按摩调戏也没有白费,就连奥兹曼迪亚斯都在抽插中感到了龟头有种热乎乎的膨胀感,她也更不例外。饥渴的身体遭遇了超过限度的行为之后,居然一点点适应了下来,她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不受控制,从生硬变成带着惊讶的淫叫声。 高热的小穴热情的咬住肉棒,象征情潮激烈的淫液一股一股的涌出来,在性爱中初窥门径的她一瞬间就感觉脑子里乱成一团,似乎全身的肌肤都空虚的发疼,只希望被触碰,哪怕粗暴也无所谓,被直接操着的小穴更是又痛又酸,酥麻快慰搅成一片,让她也分不清究竟是痛是美。 奥兹曼迪亚斯眯着眼睛打量正在被他使用的祭品,可能因为奴隶的身份,她的皮肤并不白皙,配上劳作中才形成的紧实的肉,在埃及酷烈的阳光下像是一匹闪闪发光的绸缎,闪烁着女人才有的勾人的光。虽然身份低贱,但身体却意外的不错。 他又把她侧着摆过来,推起她的一条腿侧入起来,这么一来,一些距离祭台比较近的平民已经能看清什么了,奥兹曼迪亚斯听到他们大声描述这个女子的身体多么勾引人,不由笑了起来。这就是他想要的,公开的环境,神圣的场合,低贱的女人……共同完成了法老王的私欲。他根本无需向神献上什么,因为他就是神。 “那奶子,圆滚滚的,一撞就能抖叁下!”“叫的真浪……”“手还到处乱抓呢,不知道会不会摸自己。”她听着底下的声音,愈发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眼饰的空隙中所见到的都是亢奋到极点的脸,带着赤裸裸的欲望,甚至能看到有的人已经把手隐没在衣服底下做着规律的动作。 原本她也见过有的男奴隶背着监工偷偷这么做,现在她才知道这行为究竟是什么,那些男人的手撸动着的,应该和现在操干她的东西是一样的,他们淫邪的目光中也全都是对她的欲望。 奥兹曼迪亚斯发现她忽然就夹紧了,拔出来的时候感到越发大的阻力,插进去的感觉更是美妙,他难得产生了兴趣,附到祭品耳边问她,“喜欢被人看?”果不其然,本来就已经很紧的小穴一瞬间缩紧了一下,就像是蠕动着讨好插进来的肉棒一样。 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还会有快感,但让她害怕的是,那个男人把她抱了起来让她跪趴在台子上还不满足,居然拉着那根项链让她直起身。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