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敌方阵营去推。 这种就属于是妥妥的吃力不讨好,还可能惹一身骚。 而在一旁作书铭记的太史,此刻也已经是满头大汗,不禁暗想: 你们倒是谁给拿个主意啊喂!你们都闷声不响的,叫我一个写史的怎么办?! 太史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的确,他又哪里知道到底该不该将驷黑的名字写入盟书之中呢?所以,一时也只得是抬眼望向罕虎。 罕虎自然也是头疼不已,心道: 这家伙可当真是不要颜面了啊! 罕虎的面色也是一片黢黑,但碍于当下的形势,他又哪敢发作,也只得是闭口不言。 而一旁的子产与丰段更是无话可说。 于是,原本的六卿排位,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最终变成了七卿。 而根据排序,第一首卿自是当国罕虎,接着乃是执政子产。 下面依次乃是: 丰段 印段 游吉 驷带 以及强行闯入的——驷黑。 待得盟会刚一结束,其他众卿都禁不住这尴尬的气氛,于是,急急忙忙的就赶紧告辞离开了。唯有子产是单独留了下来。 看着盟书上驷黑的名字,子产心里那气就不打一处来。 “哎!子明啊,你此举着实不妥啊!” 他已经猜到了,驷黑之所以会突然闯入,肯定是李然在私底下去通风报信的。 “原本一个丰段在正卿的位置上便已经令本卿头疼了,而今这驷黑又晋得正卿之位,万一他再与丰段那厮串通勾连,那岂不等于将我们此前所布的大好局面全都给破了?” “非但如此,今日这驷黑得以顺遂如意,那日后想来也只会是更加的跋扈。此贼又素来最喜哗众取宠,届时若再是明目张胆的于庙堂上与本卿针锋相对,却叫本卿该如何是好?子明啊子明!你这岂不故意是给本卿寻了大麻烦来啊?” 子产越说越气,一边说着,一边是一阵摇头,显然对李然的这个安排非常的不满。 然而,李然听得子产的抱怨,却依旧是笑脸相迎,并是贺道: “呵呵,恭喜大夫,贺喜大夫。” “日后大夫便可全力施展新政,可再无任何阻碍了!” 李然一边说着,一边是朝着子产躬身而揖,那正儿八经的模样,倒也不像是在演戏。 “这……” “子明你这是何意?难不成现如今多了一个驷黑,于我们而言反倒是件好事不成?” 子产不明就里,当即诧异不已的问道。 李然闻声,不禁一阵点头,而后又缓缓道: “请大夫试想一下,驷黑与游楚原本就都是丰段的死党,三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但是,此番驷黑在朝堂上反对丰段,却白白得了个正卿的位置,而游楚与驷黑作对,却反而被流放去了吴国,这显然对于其余丰段的死党而言,可都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警告!” “有驷黑这样一面旗帜立在那里,那丰段的死党就只会更加与丰段是离心离德了。” “那么,理所当然的,大夫的新政也就自然能较为顺遂的推行下去,只要新政推行得当,让上至公卿,下至黎民,所有人都能捞到好处,那么到时候,自然就能将所有的反对声音都给闭上。” “至于驷黑,此人本就无甚远见,他对自己现如今所身处的危险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