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阿哥离开后,喜嬷嬷将平贵人请到了皇后面前,皇后单枪直入道:“二阿哥是你引过来的?” 平贵人恭敬地行了一礼,“是,娘娘,二阿哥是赫舍里氏唯一的阿哥,又是中宫之子,他是时候知道一些事情。” 皇后目光微凝,深深地注视她,“怪不得侧福晋对你那么推崇!” 平贵人:“多谢皇后娘娘的夸奖!” 皇后挥手让她下去,等人离开后,叹气道:“倒是个有心人!看来叔父这次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 皇后的具体病情虽然不会宣传出去,但是作为赫舍里氏供奉的太医,云太医不会瞒着索额图。 索额图听完后,坐在书房里沉思了良久,看着云太医呈给他的脉案,眸光的凶煞之气越发浓厚。 奢华的书房内,除了索额图桌上的那盏灯,其余灯笼烛火全部被灭,索额图翘着腿坐在桌前,宽大的身影遮蔽了大半的光,随着烛火随风跳跃,高大的影子填满了半个书房,无声地狰狞嘶吼。 云太医低头坐在下方,等候索额图的回话。 忽而鼻尖问道一股糊味,抬头看到索额图已经将皇后的脉案给烧了。 索额图从抽屉里抽出五张银票,扔到云太医怀里,“多谢云太医告知。” 云太医将银票收回袖兜,好奇道:“大人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当然是倾赫舍里氏全族的力保住皇后娘娘了!今后还望云太医进行医治,需要什么,太医院没有的,我让赫舍里氏找遍天下。”索额图嘴角上翘,在昏暗灯光下,笑容显得有些阴森。 “是是!微臣遵命!”云太医连忙道。 夜晚子时,索额图书房的灯仍然未熄,巡逻的侍卫不敢打扰,索额图的管家带着一身寒露进了书房。 “大人,云太医已经送回去了。”管家躬身道。 索额图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抬手示意管家上前。 管家依从命令靠近,躬身走到桌子前面。 “嘎利,本官能为二阿哥豁出命去,你信不信?”索额图语气幽幽,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当然信,奴才明白大人,为了二阿哥能登上大统,别说二阿哥,就是奴才也愿意。”管家满脸挤着笑。 “可惜咱们的命在皇上心里不怎么值钱!”索额图带着几分得意地笑出声,“皇后娘娘在皇上心里是最重要,也是最值钱的。” “嘶!”管家倒吸一口气,也不敢问,默默咽下口水,小心翼翼地看着索额图。 …… 七月的最后一天,长春宫的成嫔临盆。 皇后和宁妃先过去坐镇,佟安宁听闻惠嫔、荣嫔、宜嫔也去了,犹豫片刻,还是不去了,等到结果出来后,她再去。 她演技不过关,如果被人看出她早知道孩子会有残疾,被有心人一传播,可能就是她的错了。 …… 长春宫中,产阁中,成嫔叫的撕心裂肺,接生嬷嬷一直在温声劝着,“娘娘,您要使力气,不能将力气浪费在叫喊上。” 产阁外,皇后坐在殿内,询问成嫔的生产情况。 目前情况还好,胎位是顺着的,就是成嫔是第一胎,有些慌,光顾着喊叫,这样后半段容易脱力,所以接生嬷嬷让成嫔咬住了东西。 皇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等了一会儿,发现佟安宁没来,随口问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