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烟语音控制,反锁了办公室的门,又关了落地窗的窗帘,围出了一片安全的、可以无限放肆的区域。 “愿意吗?”祝城渊吻着淮烟,还在问他。 “你都把戒指套我手上了,还用问吗?” “我想听你说,”祝城渊没听够,“你再说一遍。” “愿意,我愿意跟祝城渊结婚,我们结婚,淮烟跟祝城渊。” 淮烟用鞋尖踢了踢祝城渊的小腿:“现在听见了吗?” “听见了,这回听见了。” 祝城渊又捏了捏淮烟戴戒指的中指,冰凉的戒指圈都被他给摸热了。 办公桌一片混乱,钢笔掉在一地,文件七零八落要倒不倒,淮烟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快要被祝城渊碰掉的玫瑰花,还是抖落了几片花瓣,又被碾得不成样儿。 休息室的门被撞开,又大力合上,床头的沙发又被甩上几件衣服,因为知道衣柜里有能换洗的衣服,祝城渊一开始就没收敛,次次都把人往疯狂的边缘推,就在淮烟快掉下去的时候,他又把人拉回来。 他乐此不疲。 夜幕完全笼罩,窗外霓虹闪烁,绚丽的光芒在玻璃上扑了个空,怎么都透不进来。 也窥不见满室的混乱影光…… 三天后他们就领了证,早上八点,不用排队,他们是第一对。 淮正卿跟越梨听他们说要结婚,没有过多惊讶,淮正卿也没再说过反对的话。婚礼时间越梨找人算了个好日子,直接定在了那年秋天。 祝城渊实验田花圃里的花第二次全开的时候。 …… - - (现在时) 那张摆在床头的结婚照,向默看了很久很久,合影里他们都在笑,祝城渊的余光看向身侧的人。 向默闭上眼,努力想象那个画面—— 在秋天,他们的婚礼盛大,有钟声,花圃里的花都成了点缀。 他们两个都穿着白西装,胸口别着红色新郎胸花—— 新郎:淮烟。 新郎:祝城渊。 淮烟真的像极了雪山上的白蝴蝶,胸口的那朵红色胸花是雪山上刚开的红玫瑰。 虽然向默知道那不是朵野玫瑰,在雪山上更是开不了花。 当天来了很多朋友,他的,淮烟的。 淮正卿跟越梨坐在长辈的主位上,他跟淮烟跪着给他们敬茶。 他改了口,叫爸妈。 淮正卿很少笑,但能看出来他是高兴的,越梨从开始都是那么温柔,偶尔过来给他们理一理被玩闹的朋友撞歪的新郎胸花。 很快,淮烟跟他一起站在台上,说着结婚誓词。 “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我都会爱他,呵护他,忠诚于他,直到生命的尽头……” 新人敬酒,有人推搡着祝城渊,他撞在淮烟身上。 淮烟转身,笑着伸手指了指那些在身后准备作乱的人,他的人他护着。 “跟你们说,不许闹新郎,陋习,陋习得改……” 说着不准闹洞房,他们还是在闹了,因为都高兴,大家心里也都有分寸。 所有人都在笑,烟花放了半夜,一直到后半夜才消停。 他跟淮烟穿着喜服并躺在床上,头靠着头,他偶尔扯扯红色枕头跟红色被子,捏一把挂在床头的红气球,红气球上面还贴着金黄色的大字—— 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那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