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二人休息,他示意我要出去接电话。 我点头,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实话说我很在意,会在心里想这通电话是谁打的,他们又说了什么,但那绝对不是不信任,吉羌泽仁没有什么是不能让我不信任的,但谁都有个人空间,所以我不会去问,我很清楚自己的小心思,而吉羌泽仁比我更清楚。 他走到我旁边主动说:“泽旺说他的录取结果下来了,还可以,也在成宁,离我也不远。” 我这才反应过来,那位少年刚刚经历过高考,这么看来,陈列确实有在好好给少年补课,而并非噱头。 “那就好,有个照应。” 婆婆听见我们的对话后,笑意在眼角堆成几道深深皱纹,“这还是得谢谢原医生你那个朋友,天天给泽旺补课,外娃以前心不在学习上,要是没有你们,他就只有搬砖的命了。” “可得好好谢谢一下你们呢。” 或许是一时太高兴,婆婆忘了我其实是个外人,忘了,我是她们这个家最大的隐患,没有进一步的资格。 “不用不用,应该的。”我谦逊笑。 “原医生,听吉羌说你明天走啊?”泽仁小姨问我,“多玩几天嘛。” 我说:“还有工作需要处理,有机会再来。” 待到晚上,同一一合了张照后,我和吉羌泽仁就往回走,婆婆和泽仁姨夫留着照顾泽仁小姨。 一路上,都是浓浓的槐花香。 “这么久还没去看过你师父和那孩子。” 吉羌泽仁说:“等小姨好点我再去看师父,泽旺的话,现在已经在去浙江的路上了吧。” 我问:“他去浙江做什么?” 吉羌泽仁:“说去找陈大哥了。” 我又惊又疑,“他去找陈列做什么?” “他爸妈说幸亏陈大哥的补课,才能有今天的成绩,不然得复读,所以让泽旺带了些特产,去当面感谢一下。”吉羌泽仁似乎看出我有所顾虑,问,“怎么了吗?” 我摇头,猜测始终是猜测,在还未有定论的时候,所有猜测都是主观臆断。 “他以前有一个人出过门吗?”我有些担心。 吉羌泽仁说:“那么大个男孩子了,出门在外不靠自己靠谁。” 预定的车是第二天七点的,出门的时候,天还雾蒙蒙的,吉羌泽仁这个年纪正是贪睡的时候,或许是因为我要走,他硬要拉着我,哼哼唧唧地贴上来说再睡一会儿。 “我手下有几个学生,得回去带他们。”我亲了亲他眉骨,软下声音哄,“乖。” 虽然平时对他心意的回应很直接,但这样主动去说一些肉麻的字眼,还是极少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