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都是我熟悉的样子。” 温鸾早已涨得满脸通红,衣服分明穿得好好的,却又像被他剥开了一次。 “你管不着。”她翻身躺下,用被子蒙住头,声音又带了哭腔。 高晟垂眸看着被子里小小的一团,眼中闪着幽暗的光泽,“其实你心里明白,就是不肯承认,他已经厌恶你的身子了,或许这一点他自己也没有发觉。” 呼一声,温鸾掀开被子,鼻头红红的,“你不用刺激我。”她说,“是个人心里都会膈应,假如南一有了其他女人,我也不愿意碰他,大概要过好久才能平复心情。” 高晟笑笑,替她盖好被子,轻轻躺在她的身边。 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如一张大网兜头罩下,压得宋南一喘不过气。 “放我出去!”此时的他完全没了往日的温和沉静,咣咣拍着门板,“他居然当着我的面掳走鸾儿,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娘,开门,开门!” 伺候的下人全打发出去了,院里只有宋南一暴躁不堪的声音来回震荡。 郑氏站在门外,态度异常坚决,“你去找他就是找死,上一次的亏还没吃够吗?” “我去告官,我就不信了,天子脚下,还没有王法了?” “真是傻话,他高晟既然干得出来,就不怕你告官,到时候丢脸的还是国公府!我已经散出去口风了,温氏病重,需要静养,反正她平日身子骨就不好,这么说也没人怀疑。” 宋南一马上猜到母亲的打算,“是不是过几天就会发她病故的讣闻?那她再也回不了国公府了,不成,绝对不成。” 郑氏长长叹口气,声音里满是疲惫和失望,“儿子,好歹替你爹娘和国公府着想着想吧。” 她转身向院外走去,身后是宋南一急急的恳求,“就说她回老家祭祖了行不行,娘,娘!” 郑氏充耳不闻,一直走到院门口才住脚,对守着院门的周海道:“多亏你拉住了世子,才没有酿成大祸,去账房领五十两银子的红封,好好看着他。” 周海挠挠头,“小的不敢当夫人的赏,当时我大街上碰到世子,他怒气冲冲的我根本拦不住,不得已把他打晕抗了回来。夫人不罚小的已是万幸,红封万万不敢要。” 郑氏赞许地点点头,没有勉强他领赏。 如今儿子一回来,日日与温氏同吃同住,继续下药就不大容易了,她正愁如何处理掉温氏呢,可巧高晟就把人掳走了! 长痛不如短痛,过几个月,有新鲜人在跟前伺候着,儿子就会慢慢忘了温氏。 去了一桩心事,这晚,郑氏睡得很安稳。 她是被丫鬟惊恐的叫声吵醒的,“夫人,锦衣卫又来了,在门房放了个木匣子,指名是给您的。” 郑氏登时睡意全无,急急忙忙梳洗更衣,“来了几个人?有旨意吗?” “两个,已经走了。”丫鬟答道,“门房说没有旨意,放下匣子就走了。” 提得高高的心立刻落回肚子里,郑氏没好气白她一眼,“丁点小事就咋咋呼呼的,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出去跪着。” 丫鬟要哭不哭的样子,“可是……他们说匣子一股子怪味。” 郑氏手一抖,忙命人呈上匣子,却不敢打开,躲在一边远远看着,只让丫鬟们开匣子。 那个黑漆匣子一拿进屋里,所有人就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推搡半天,不知怎的把看热闹的巧燕推到最前面。 巧燕左瞧瞧右看看,实在找不到下一个接手的人,干脆一横心,咔嚓,打开了匣子。 “啊——”她一声尖叫,双手一扬,那匣子就飞了起来,好巧不巧,里面的东西正落在郑氏怀中。 一只血淋淋的断手! 郑氏惊得差点晕死过去,却瞧那手有几分眼熟,定睛一看,小拇指缺了一节,不是国公爷的手又是谁的? “我的老爷啊!”郑氏哭得声断气咽,“我可怜的老爷啊,高晟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来人,来人,快请叶二小姐。” “夫人,这里还有个纸条。”巧燕小心翼翼捏起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