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我不管你去哪要做什么,都要带上我。” “如果,我说如果,”陆与闻口吻严肃,“有人用你来威胁我,诱使我去某个地方,我去了会有危险,我不去你会有危险,你觉得我会怎么选?” “我要我们好好活着,如果不能,两个人一起死我也不怕,”陆与闻眼圈发红,定定地看着方雨,“但万一留下一个人呢?你想过没有?过去十多年来你知道我活着,可我一直以为你死了,方雨,你想试试我的处境吗?” 如果可以,他不愿意提起他被蒙在鼓里的十多年,他不想增加方雨的负罪感,方雨被弟弟的死和畸形扭曲的家庭关系压垮了身心,过去不只他一个生活在地狱,方雨同样在水深火热中。 方雨伤痕累累地回到他身边,他还没能修补好方雨身心的千疮百孔,就已经被迫在他心上又添一道伤口。 陆与闻知道自己不应该,但他毫无办法,方雨对着他掉眼泪,“所以你现在要惩罚我对吗?你不让我跟着,你要我在家里担惊受怕,我是你的累赘吗?” “是要罚你,”陆与闻狠下心不哄人,冷声说道,“你乖乖听了我这次,以前的过错我们一笔勾销,还有你跟我闹分手了这么久,是不是该受罚?” “你不该为我痛苦一次吗?每天想我想的要疯掉,每晚叫着我的名字,没有我就睡不着觉,除了哭还是哭,这些痛苦你不该为我承受一遍吗?” 陆与闻翻起了旧帐,循循善诱也好威逼利诱也罢,只要能让方雨听话回家,他愿意再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手段能看出立竿见影的成效——方雨以为他生气了,才会撂下不怜惜他的狠话,方雨心急地搂他,环住他的脖颈,伸舌头舔他的嘴唇和喉结。 陆与闻不为所动,方雨更为卖力,眼泪继续往下掉,“老公不生我的气,我认错,我该罚,老公抱抱我。” 方雨绝望又无助,坐在他腿上压抑着哭声,像是怕讨他嫌。陆与闻深吸一口气,大手抚上方雨的后脑勺,他以十分卑鄙的方式达成了目的。 他最想要爱护的人,他逼迫他承受痛苦,他甚至告诉爱人那都是应该的,他计较他们之间曾有过的分离,他要方雨为此付出代价——尽管这不是他的本意,但他确实利用了这一点。 方雨根本没有立场去争辩,也辩不赢他,他的爱人愚笨,在爱他这件事上总显得笨拙,其实陆与闻也有些庆幸爱人的愚笨,只有笨蛋才会傻傻的爱了他好多年。 想到这里,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剥下方雨的裤子,他的动作、他的面部神情都表现得异常急色且冷酷无情,好像爱人只为了占有,爱人必须接受他的一切,包括他难以填满的欲望、可怖的控制欲以及不允许爱人违背自己的心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