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继续留心他的位置吗?” oo见李月岭走了,顺道问了声。 “有异常再告诉我。” “OK。” 离了铜花楼的李月岭也不忘自己说出去的话,即刻又回了李府,向宋裕送了封信去,一面向戚国公府送了份请帖,邀请他隔日来府中饮酒作宴。 不久后朝中便有消息传出,安王在新状元府中看上了个婢女,结果李月岭不肯,两人闹得有些不愉快。当时正处夜宴,好些官员都瞧见了。 戚国公亲眼见了这一出戏,下朝后果然再次邀约。 这一次不同以往,戚国公的嘴有意无意透露出许多东西,藏的是趁火打劫的主意。李月岭言语上作出为难的样子,面上却是蠢蠢欲动,钓着戚国公再进一步。 “明日请王爷以年轻气盛为由弹劾我,劝皇帝将我降职。” 傍晚,一张小小的信条从李府送到禾乃手上。女子两指一翻就将纸塞到火舌上,不一会化为灰烬。 他怎么突然像打了鸡血。 “锦鲤!叫人乔装把消息送到王爷府。” “是!” 朝堂上,宋裕上奏弹劾,戚国公下场,另又带出几个附和的。他们这边早就传了消息不准轻举妄动,宋裕独自一人势单力薄,果然没争得过他们。 将将打响第一枪。 眨眼间到了八月。 “上次那几个人底细如何?” 宋裕懒散地靠在椅子上,李月岭和他都有身份,不能轻易相见,只有铜花楼每天人来人往,保护严密,是个极佳的聚头地。 “他们还以为新状元迟早是他们的人,见到被你弹劾,又有戚国公站出来,大多是一时冲动才暴露。我派人去探了虚实,果然是和戚国公一伙的。” 李月岭这一步棋走得险,稍有差错就可能真的被贬到外地,到时候再想回来就难了。不过结果也还算不亏,钓出了好些个边角料。 “只可惜戚国公已经发现不对劲。” 边上白面凤眼,书生模样的男子下意识将眼神放在禾乃身上,又极快地收回目光道。 自从戚国公的信被拦截,他们自知已然暴露,早就没打算再藏着掖着,不然也不会那么明显地向李月岭示好。两方阵营逐渐界限分明,这次和宋裕对上,宋裕那里居然这么轻易就退步收手。重拿轻放,实在可疑。 他再想博取对面的信任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想……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现在两方都已经是临到绝处,不得不发。安王明处的势力被戚国公为首的人逐个拔去,他们如果不采取行动钓出几个戚国公的人,那岂不是是坐以待毙。可一旦真的去动手报复,无异于向对方宣战了。 “月岭还是冲动了。” 宋裕极少置喙李月岭的行动,虽然他接到消息后还是依照李月岭的意思去做了,但这不代表他赞成这件事。以李月岭在皇帝眼前的份量,再等等一定可以逼出更大的筹码。而不是这么快钓出几个虾兵蟹将就了事了。 他的目光像巨石压下来,眸子里是浅薄的居高临下。或许这才是他最长作的姿态。 李月岭自知理亏不肯辩驳,但禾乃却不能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