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话,便把小女儿一颗心哄了去。 那二人凑在一起说了几句悄悄话,皇帝才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与她道别。 出去的路上,边谌忽然道:“若当初我带你回京,现在善善就喊我爹爹了。” 温宜青没应。 碍于皇帝身份,她没让任何人靠近,下人也都离得远远的。边谌感叹过便闭了口,话语消散在夜风中,除了他们二人,谁也没有听见。 二人心思各异,双双沉默无言。 温宜青把人送出门,亲眼见着他坐上了回宫的马车。他来的隐秘,离开时也未有多大动静,平日里贴身跟随的侍卫不见踪影,只有马车前坐着一个端正挺拔的车夫。 温宜青见他撩起车帘朝自己看来,车檐挂了几盏灯笼,光芒微弱,连面容也照不清。她好像见他笑了一下,微光下的眼眸温和。 “阿青,七月初七那日,我来接你。” 温宜青垂下眼:“我说了,我没空。” 边谌:“我已问过善善,她说你应了她,初七的时候带她去玩。” 温宜青:“……” 皇帝轻轻一笑,笑意随晚风轻柔地拂过她的耳朵,带着未褪去的燥热。温宜青还想要找借口拒绝,可抬眼看到他额前未痊愈的淤伤,话便堵在了喉咙里。 回过神,马车已经驶远了。 她懊恼地揉了一下耳朵,却感觉到指尖滚烫。 她站在门口吹了一会儿风,才匆匆折回去质问女儿。 善善刚被奶娘抱去洗完澡,小脸被水汽润的红扑扑的,她正坐在床上玩自己的脚丫子,一边等娘回来一起睡觉。 温宜青回来便问:“善善,你什么时候与皇上告的状?” “我们家铺子被砸了之后,我就去找皇上叔叔了。娘,皇上叔叔可真厉害,我都还没和他说完,他就说已经把坏人打跑了。” 温宜青微微皱起眉:“你这几日没有进宫,日日都上学堂,怎么与他说的话?” “……” 善善连脚丫子也不敢玩了。 她慢腾腾地放下脚,眼睛滴溜溜地乱转,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娘亲。 “就……就是……” 温宜青猜测:“你们是不是私底下有过联系?” “……” 善善慌张地去捂肚子,又捂住嘴巴,只恨自己只生了两只手,到关键时刻却不够用,捂哪边都来不及。她慌得不得了,不明白自己明明藏得好好的,一句话也没有说,竟让娘亲给发现了。 她明明一直有在好好保密的! 温宜青一眼看出她的心虚,却没多少生气。那人是皇帝,向来神通广大,连她身边都留了人,更何况是善善。她没想到某人已经光明正大地住到自己的隔壁,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与小女儿暗度陈仓,还当是善善托人带了口信。 “你都快将娘卖光了。”她轻轻戳了一下小女儿的脑袋,善善摇摇晃晃想躲,却没坐稳,哎呀一下倒进柔软的床铺里。 她像只小狗一样磨蹭过来,用毛绒绒的脑袋去蹭娘亲的手心,讨好地说:“娘,你别生气。” 温宜青无奈:“你既然怕我生气,下回与他少说点我的事。” 可她也没说娘亲的事啊? 皇上叔叔总是问她的事,问她在学堂,与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