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要是顾三不是好人,爱国能把闺女嫁给他?爱国护闺女那劲儿你们不知道啊?还有咱们姜大夫和大书记,依我看,这顾三真是浪子回头了。” “后悔啊,还是姜爱国下手快,这女婿多给他长脸啊,我家甜甜,咋就没这好运气尼?” “王爱平你说什么呢?败坏闺女的名声,甜甜都嫁了,三虎哪里对不住你了?回头等三虎回来,我非得告诉他,莫要让他给你带酒了。” “哎,别别别,我胡说的,你听错了,三虎最好的,我什么时候嫌弃我女婿了,你个婆娘耳朵不好使,瞎嚷嚷啥?” “要我说,这两人般配啊,咱胖丫儿哪里配不上顾珩了?你瞅瞅谁长得有胖丫儿漂亮还能挣钱的。姜家捡到宝?我还说顾家捡到宝了呢。” “你们还都别酸了,原本你们说人家顾三的啥都有,还有说胖丫儿的,这会子人家好了,眼红啥啊?红眼病可要不得。” …… 这边,议论还没停呢。 姜娴刚笑着拉住顾大嫂的手。 后头突然又了一辆黑汽车,许多孩子们围着那车转啊转的,好奇的欢呼,等车停下,从里面下来两个人。 竟然是姚站长和陈阑珊。 陈阑珊来,姜娴是清楚的。一早,她就请了陈阑珊。 师傅好比另一位家人,她生日岂会不请师傅来呢。 陈阑珊对姜娴这个徒儿也着实不错,算得上有求必应,这不怪陈阑珊一改她平日的古板冷漠,实在是姜娴也着实给她长脸争气。 姜娴自去华都一回,回来后,像是得到了什么点拨,唱功和声姿神态都越发的精进,让陈阑珊有一种后继有人,老怀弥慰之感。 加之姜娴细致认真,于学习上刻苦有天赋,于生活之中对她体贴的很,给她苍白空茫的生活增添了些许的快乐和色彩。 不仅是姜娴生日,这往后徒弟结婚,生子,她哪一次都不会缺席。 却没想到老姚也要来凑热闹。 姚站长一身西装笔挺的穿着,还有大汽车开到村里,这必须轰动啊,麦收大队不少人这辈子根本没见过汽车。 姜娴拉了拉顾大嫂的手,迎过去,就听姚站长道: “小姜啊,你这不地道啊,请了陈站不请我?” 姜娴倒没尴尬,姚站长对她一直不错,姜娴与他也很熟稔: “姚站哪儿的话,您来了我们蓬荜生辉啊,就是个十八岁的生日,我们头先也没准备大办。” 这话可不能认,姜娴请假的时候,是跟姚站长说她要回家过生日的事儿的。 本来姜娴打算好了,他们这儿过生日会蒸馍馍,明儿给大家伙儿带馍馍就行了。 没想到,正好赶上顾家来下聘,把今儿这席整大了。 她落落大方的把两人朝里面引,姚站长看了眼前这架势,他也是个明眼人,当下赞许的朝顾珩笑笑,却是对姜娴说:“今天这哪里是过生日?分明是顾家下聘,你惯会糊弄人呢。” 顾珩上来很自然的站在姜娴身边:“是啊,您慧眼如炬,不过,这可是小子给姜娴的惊喜,倒是被您说破了!” 姚站长哈哈一笑,点点顾珩:“滑头啊,不过我喜欢,男人就该这般,否则喜欢的姑娘要是被别人定走了可怎么好?” 姜娴无言的看着这一切,还真是爽快的承认是来下聘了? 中午这顿席面姜家置办了六桌流水席,席上六个热菜,六个凉菜,六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