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一个和尚,跟我们搞这么暧.昧干什么?”柳述问。 慧伤:?哪里暧.昧了?不是你们先开始的吗?! “不好意思,我不太习惯。”沈柯抱歉道。 慧伤:跟他就习惯了是吧?呵呵,终究还是被排挤了,难怪天天让我打地铺呢,面软心狠的男人! “散了散了,睡觉吧。”柳述打着哈欠起身,沈柯也准备回房。 两人在房门口碰到,对视一眼,正要说话,突然感觉身后有人靠近。 慧伤阴恻恻地看着他们,一手一个推进各自的房间:“睡觉就睡觉,别搁这依依惜别的,佛祖听了都摇头!” 二人:“......” 一大早,柳述就早早睁开了眼睛,听着外面的动静,慧伤在堂屋里念经,而沈柯正在院子里喂鸡。 他利落地起床,穿上衣服就往院子里跑,沈柯听到动静,回过头,笑道:“今天起这么早?” “你们什么时候走?”柳述呆呆地问。 “吃完早饭就该出发了。” “好。”柳述迅速去洗漱,吃饭的时候又忍不住叮嘱道,“要是有人欺负你的话,你就跟我说,我去把他打得稀巴烂。” 虽说这事是他建议的,可真到了这时候,他又不禁担忧起来,万一那姓张的小子脾气臭可怎么办?纨绔子弟的那些作派,他还能不清楚吗? “我们是合作关系,他为什么要欺负我?”沈柯含笑道。 不,纨绔的世界你不懂。 越想越不放心,趁着沈柯去房里收拾需要的东西时,柳述偷偷将慧伤拉到角落,交代他今天要紧跟着对方,不能落单,随时保护好对方。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慧伤沉默半晌后问道。 柳述一愣,不解:“什么?” “像他娘,你就差临行密密缝了。”慧伤说。 “缝什么?”柳述云里雾里。 “......当我没说。”慧伤颇为无语地扫了他一眼,“有空还是多读读书吧。” “呸呸呸,别给我下咒。” 离开的时候,柳述就站在院门口目送他们。走出一截路,沈柯回过头,还能瞧见那道身影立在原地,他喊道:“回去吧。” “好,你注意安全!”柳述双手合在嘴边喊道。 “我会的,你也是。” 慧伤:......就没人关心一下我吗? 太阳升起来,劳作的人也陆续出门,柳述到篾匠那里去报到了。 昨晚沈柯特地来找篾匠道歉,原本说好是两个人学艺的,这才开始了一天,他就要退出了。 说明原因后,篾匠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有点高兴,高兴的主要方式是不停地点头:“好,好,好,少一个人吵闹也好。” 沈柯哭笑不得,又跟他提了一下让柳述蹭饭的事,并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三十文做定金,这三十文差不多是所剩无几的一半家当了,剩下的得等月底再补上。 定金的事柳述还并不知情,他一到篾匠那里,就垂头丧气得很。没有沈柯一起来作伴,连上工的劲头都没那么足了。 今天继续劈竹子,柳述劈了一会,劈得乱七八糟,有些丧气:“这得学到什么时候去?” 篾匠根据他的天赋和实力做了一个评估,言简意赅道:“短则三年,长则十年。” 柳述吓得五官都歪了:“这么久?!那得什么时候才能赚到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