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梢垂下,泪水不断沁出,咬紧唇,不肯示弱哭出声来。 徐昆半晌得不到任何回应,挫败、愠恼、闷懑……种种让人不适的情绪郁积在心头。 欣柑完全是一副抵触,抗拒的态度,根本不愿意与他沟通。 哪怕咆哮得再响亮,心意也无法传递给对方。 又或是传递了,她漠不在乎,根本不屑理会。 无论哪一种情况,都能逼疯徐昆。 各有各的不甘,各有各的憋屈。 “操死你算了!不识好歹的东西!”他嗓腔哑涩,沉着脸趴到欣柑身上,腰臀急耸起伏,浑身肌肉迸遒出狰狞强劲的线条,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猛烈抽动,反复摩擦顶撞娇嫩稚幼的甬道。 徐昆像头欲壑难填的野兽,粗喘着,操干得一下比一下凶狠,一汨汨汁水被挤出,滑湿了二人的臀腿。他悍健的背部密密覆满了腻汗,也是湿淋淋一片。 欣柑失声尖叫,不知哪来的力气,支着肘拖着腿儿往后缩。 徐昆往前膝行半步,把脱出一半的鸡巴硬塞回去,大手掐住她的腰肢把人牢牢按在自己身下,手劲儿很大,手臂内侧,青幽筋络条条曲张晰凸。 欣柑拼命呼疼,光洁的额角冒出一茬茬豆大的冷汗。 徐昆捏起她的脸,鸷视她双眼。 “很疼?” “刚不还挺能忍?” “不是装死不理我?” 欣柑又怕他又恨他,紧紧闭上眼睑,放开了声啼哭,一边反复囔囔着分手,就是要跟他分手。 徐昆死死盯着她,额角青筋不停地蹦弹。 他再生气也舍不得下手揍欣柑,便扯开她的腿儿,挺着硬长恐怖的凶器,毫不留情地往她幼弱的小嫩穴儿狠插,只想往死里操弄她,让她后悔,服软,像以往那样冲自己撒娇央告。 身体很热,很爽,心脏彷佛被糅成一团。所有无法纾解的负面情绪,都以最糟糕的方式胡乱宣泄。 “既然不想做我的心肝宝贝儿,那就做个真的婊子,性奴。” “分手?我不同意,你分哪门子的手?” “跑?你他妈能跑哪儿去?我不点头,你连学校的门都出不去。” “再敢闹,信不信我当着你老师同学的面,直接把你给扒光上了?” “做婊子就要有个婊子的样子。” “有你自己做主的份儿吗?” “让你跪就跪,让你舔就舔。” “疼?给老子忍着。” …… 口不择言,狂乱地低吼着伤人的话语。 身下那人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就没停过。 徐昆听得心烦又心疼,脑子每一根血管都曲张贲虬,鼓突出白皙的皮肤,似是随时要爆开一样。 他梗着脖子,喘息又促又乱,眼尾晕开长抹深艳的红痕。高大健硕的身躯把娇小的女孩儿完全笼罩起来,劲窄的腰臀仍旧疯了似的急剧摆挺。尺寸骇人的生殖器把少女稚嫩的性器官撑作成年男人拳头大的可怕肉洞,每次粗暴的进出,都扯出一整圈穴内血红的嫩肉,看上去,像是把她脆弱的腔穴硬生生操翻过来。 “好疼,好疼啊,呜呜……”欣柑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孩子,压根吃不了苦头。 她自觉已经苦熬了一辈子那么久,其实只是过去了十几分钟,就再坚持不下去,“不、不做……欣柑不做婊子……徐昆,轻点儿,求你……”细白的小手抬起,颤抖着,有点儿讨好地碰了碰徐昆的脸。 徐昆顿住。单是再次从欣柑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他就控制不住心跳加速。 喘气声更沉了,喉头滚伏,发出响亮的‘骨碌’一声。 欣柑似是受到惊吓,五根小指头瑟着往回缩。 徐昆连忙伸手攥住,凝脂似的小小柔荑,软得让人心慌,握在掌心,小心翼翼地揉着。 喉头很干涩,又咽了好几口唾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做婊子,”他凑到欣柑面前,轻抵她汗津津的小额头,低哑着嗓问,“那小乖是要做我的宝贝儿?”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