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媚气。 案边的花毛小狗皱皱鼻子,一跃跳上案来,凑到她跟前想去舔她的脸,却被他大手拦阻在一臂之外。 小兽夹着尾巴,因觉得畏怯了,故只得在他瞪视下乖乖把头一缩,攒起前爪又蹦了下去。 身上画完,又转向身下。 赵元韫换了杆没沾墨的新笔,是惯常用来画叶筋和衣纹的那一支,尖长的狼毫还未开封。 他在净水里浣了笔,后将那细笔往唇间一送,舌尖抿开稍显硬刺的毛针,而后挑着眉梢,自上而下地俯瞰她。 他的眼里尽是戏谑,许也还掺了些旁的东西,譬如窥私的欲望,譬如觊觎与侵占,譬如异类的诱导,却绝少有怜爱。 有欲而无爱,这是成璧眼下唯一可以切实辨明的。 成璧眼瞧着那截铁针似的细笔,立马挣扎着哭起来,眼头眼尾都像被他玉兰蕊染了似的,氤氲着一片红,“皇叔我不要……” “乖尔玉,不会疼的。” “皇叔,尔玉求你……” “就为了这个,求我?” 他似有些意外,将笔暂往旁处搁下两寸,“本王的宽限可是价比千金,你竟只为在这事上讨个便宜?” 赵元韫俯身下来,用那双蕴着琥珀海的眸子审视着她,“你确定,要同本王讨了这次?” “我……” 成璧瞳孔微缩,两手与身侧紧握成拳,颤颤地喘息了两口,最终还是泄了气,咬紧牙关闭上了眼。 小姑娘颇懂得察言观色,也算是孺子可教。赵元韫满意地勾了唇角,大掌握住她嫩白腿根往上一抵,将那蟹爪细笔往花蕊处描摹而去。 成璧抿紧了唇。出乎意料的,那预想中的尖锐刺痛并没有袭来,他下手极轻,带着硬梗的狼毫也像是柳叶儿细梢,春风和煦似的轻抚着她的蕊珠。 原是从鼻翼和唇缝的间隙里挤出些娇啼,这会子便再克制不住,一续又一续,高高低低,吟哦不绝。 笔尖沾了水液,又被他送进唇间抿去。 她瞧见他那两片削薄的唇,缝隙间是拉长了的银丝。他想要低下身来吻她,却被她偏头躲过。 “怎么了?” 赵元韫自然不解,成璧也不好开口答言,总不好说她嫌弃自己那处的滋味吧。 可只片刻的功夫,他偏偏便先自她神情里琢磨透了,紧搂着她笑得畅意开怀,“还是孩子心性。自己的物什,有什么可嫌的?” 成璧总觉着这老东西脸皮天厚,可这句话说的也有些道理。自己先自嫌了自己,又能指望谁不嫌弃她呢? 于是便放下防备遂了他的意,将小舌与他密密匝匝地缠耗在一起。 赵元韫纠着她恣意深吻,双掌捧住她的小巧下颌将舌探进去搅。 口齿之间俨然全是他的气息,故而于此一霎,思绪也全被他所占满了,连一点狭缝也不给她留,全不肯由她喘息。 他吻够了,见成璧已被他吻得鼻息咻咻,脸蛋晕潮,这才松开钳制,饶了她半条命。 “尔玉近来,好像乖觉些了。” 不过女子在男人面前一旦改了态度,便是打心眼里憋着坏。越是貌美的女子则越坏。 见她只闭着眼喘气,没骨头似的瘫在那儿,他便又不经意道:“方才那一阵,倒比平日更润了些。是在想着谁?” 这一句语声虽轻,含义却不啻惊雷。 成璧闻言,惶惶然两肩一耸,忙睁开眼睛怯怯微微地瞥向他,“没有……” “是么。” 他仍是在笑,笑意往眼底渺然一滑,叫她心口寒意发瘆。 “尔玉可知道,你骗本王时,哪儿摇得最欢?” “皇叔……” 赵元韫从她紧贴着紫檀书案的背面将手探了进去,将她翻至侧面,指尖顺着那一弯背脊簇成的弧往下滑动,划过她敏感的尾椎,直至缓缓触上臀尖,冰凉,浑圆,一掌可握。 “这儿有个小尾巴,独你瞧不见。”他忽地用力捏了下那瓣臀肉,白雪登时映了红梅,直痛得她低呼一声。 “那容珩就这样好?明明伤透了心,却还不肯放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