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是坦然同那些女眷们说是为了接嫂嫂回家,最近世道乱,怕嫂嫂出事——可是鬼都知道我身边的阿蝉杀人于无形,乃是天下一等一带的高手。 那骗人的话若非他一张小脸表情诚恳,说得连我自己差点都信了。 我真的知道自己应该装作视若无睹,所以就趁他还没来的时候,威逼利诱阿蝉带我出去吃饭,还有那些女眷们,叽叽喳喳聊东聊西。 我拍着胸脯说我那未来的小叔子,那可是一顶一的江东好汉,若是以后你们谁嫁了他,那——那—— “那什么?那什么?” 女眷们叽叽喳喳的,眼中都冒了花。 可是我却抬眼看见门口立了个蓝色的影子,怀中抱着剑,一言不发看我。 我忽然有些罪恶感,说不清什么原因,阿蝉一旁默默说,“看来是等了一晚上呢。” 我连忙指着桌上的菜,“我们来吃甜糕,你不是不吃吗?” 那种慌忙又凌乱的借口,连我自己都不信。 更何况他? 我缓缓踱过去,拍着他的肩膀说,“那好吧,那什么时候我补请你一顿,你别不敢来,到时候我花钱。” 身后的女孩子们噗嗤笑出声,嘻嘻哈哈,叽叽喳喳,我看见他眉毛微微皱了皱,走过里啊夺了我手中的竹筷,小声嘟囔说“我能吃”,随后又说,“只不过不喜欢罢了……” 我笃定的认为这是他的胜负欲又在作祟,真是个幼稚到家的傻崽。 然而他却当回事了似的第二日同陆逊告了假,跑去那家我随便找的酒楼排队,我这下可傻了眼,连忙四下张罗,都来都来,大家一起吃才乐呵热闹。 可是真正最终进了包厢的,却只有我同他二人。 他吃得敷衍,左挑右捡,瘪着脸说还没我家厨房作得好吃。 我寻思也许正是因为如此他才生得那样瘦。 一身蓝色长衫包裹的一层层的,可是腰身却却还那样瘦,那是多少女孩子梦寐以求的——我托着腮,又长叹口气。 席间说什么绝对不是我的特长,我自知不是那风趣幽默之人,只能叼着筷子开始那些满腹经纶大道理,好似真的是个长他几岁的嫂嫂。 江东宴席哪里能没有果子酒,于是便擅作主张倒了一杯又一杯,酸酸甜甜的。 只可惜我低估了他,高估了自己,也着实是不懂那果子酒竟是如此上了头。 他眼睛有些红红的,嘀咕着说我又不会撒娇。 我心想我知道我知道,却只能秉持着那一如既往的发懵,抬眼,笑,这种时候真的,只要笑就好——不让自己那温柔可人的面具落掉。 ——却逐渐眼睛就失了焦。 我还记得走下酒楼的路,他抓着我,我便跟着他的脚步。 大抵是果子酒作祟,人影在地上拉得好长,我有意让影子碰向他,又分开,仿佛能听见那些裹进夜色的稀稀落落。 这江东真好。 隔墙花影动,金风玉露一相逢。 有那笑闹声自远方而来,他却忽然停了身。 我撞疼了额头,疼得想要装模作样龇牙咧嘴,却见他回过身,用食指比住嘴—— “嘘。” 他在那边厢如火如荼,我却早知好景不长,已是荼靡之势。 我企图用那些个落下的眼泪与喉咙中滚落的嘶哑换取他的些许同情,可是只是妄想罢了。他好似发了狠似的咬我的肩头。我盯着那月光下交迭在一起的影子,寻思我这可笑的借口:果子酒也好,花月夜也罢,又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就如同孙策说的——你们也应该培养培养感情,毕竟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可是我疼啊。 疼得我用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任由他将胯下那昂首的玩意儿,一点一点塞进我的身子里去。 我疼的快死去了。 然而比起肉身,更疼的是胸口的那些呼之欲出。 怦怦—— 怦怦—— 怦怦—— 那些个求饶呼之欲出,那些个示弱呼之欲出,还有些什么,已经快忍不住了。 他用手覆住我的,一根一根将我径自较劲的手指掰开,握在他的手中。 幸好,幸好,他再次落吻的时候闭了眼睛,于是就看不见我满脸满身的红晕,羞耻得快要钻进地里去。 我只能拼命的揽住他落下的身子和那些吻,将那些个委屈与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