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张文远的爱意。 “他待你好……?” 凄凄惨惨戚戚。 “他待你好你便如此回报于他……” 心里那一股子凉,凄寒彻骨。 “那我呢?” 他居高临下,盯着女孩的眼,一字一句问她。 “我待你不好吗?” 若是阿蝉朗声斥他,说“你待我不好”,或许他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可是她没有。 她凝眉望他,不知对峙多久,才低低叹了声,“……爹爹。” “都说了别叫我爹爹……”却挑眉,伸手掐着女孩娇俏的下巴,“回答我,我待你不好吗?” “……好。” “那为何……”满是苦楚,连开口都用尽气力与满身傲骨。“那为何我不可……?” 却再也不敢等那女孩再回答。 怕那言语如同尖刀剜肉,他心里疼。 于是垂了头,俯下身,好似最熟悉的男人与女人那些个肮脏事儿似的对她。 她为何不推他搡他,吕布古怪的想,却在张口咬上女孩的乳房时,本能征服残存片刻的理智。 那一小粒儿乳头在他的舌下被戏弄得渐渐发硬,随即傲然挺立。 他支支吾吾,用手攥起那一方软肉,捏得几乎变了形,却听见女孩细小的微鸣,好似从鼻腔中挤出来似的。 不停的吃着咬着舔着碾着,仿佛如此,才能将皮肉上落下的属于其他男人的痕迹抹去。 太过香甜,香甜到让他浑身颤抖,那一股股的颤栗逐渐向小腹那块儿汇集而去。 女孩的手情不自禁去揽他的颈子,他便一路前行,所向披靡。 大手一路向下,探进女孩的裙中,匆匆压进女孩的双腿之中,沿着那一路缝隙挤压而去,终抵尽头,才发现那块儿早已湿润起来。 他顺势而为,手指塞进女孩柔软的身子。 紧。 还是太过焦急了,于是又涩又紧。 那小口好似咬着他的手指,紧紧裹着。 “疼——” 女孩轻声叫着。 酒醒了大半,再低头望着身下那少女被他蹂躏得凌乱不堪的模样,他忽而在心中压制不了那可怕的念头。 他想操她。 想听她甜丝丝的在自己身下吟哦,双颊绯红,因他而娇喘连连。 他想咬她的奶子,想用自己的鸡巴塞满她的小穴,将那些个浓厚的精种都射到她的子宫里。 他想要她,将她完完全全占为己有,成为只属于他的禁脔。 什么礼义廉耻,那都是个屁。 可是那女孩身上的种种红痕却明晃晃的告诉他——别做梦了,吕奉先,她不是你的,或者说早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名正言顺同她在一起。 张辽待她好,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 只不过是他想要伸出手,却总是不敢碰触她罢了。 他忽而变得沮丧起来,那些个胆怯的时刻再度将他包裹住。 抽了手,狠狠将女孩的衫子裹住,裹得越紧越好。 “……爹爹……?” “都说了别叫我爹爹……我不是你爹爹,我不想做你爹爹!” 他颓唐坐起身来,双手捂住脸,他从未如此颓败过,他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身下的女孩连忙爬起来,吕布心想,大抵这样一来,她便真的要和那人远走高飞了吧。 他活得像个笑话。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