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混蛋玩意儿会如何吃了他的蝉儿。 他又有些恨那少女——为什么是张文远,哪怕是别的男人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张文远?! 他酩酊大醉,衣衫凌乱,随后牵了赤兔,未曾束发,于是一头长发放荡不羁的在夜色之中飘荡。 赤兔得意的打了鸣,迈开腿徜徉于草甸之间。 好似谁都拦不住它似的。 却有人在远处吹了哨,拇指和食指环成了个圈,放在口中,哨声清亮得很。 赤兔渐渐缓了,驮着醉靠在马背上的吕布朝着那吹哨人的方向小步跑去。 他大抵是真的醉了。 一醉方休解千愁,如此便最好。 于是又入梦,梦中有你我,梦中少女面色焦虑,满是关心,关心他勒马,关心他跌跌撞撞倒在地上,草甸子吸了太多的水,于是那一身荒唐愈发狼狈。 少女跪在他身边用手抓住他,张口闭口喊着爹爹。 他不过三十啷当岁的年纪,哪里来得那么大的女儿! 一想到这里他就气,气到扯着女孩的衣裙,狠狠压了去—— “别叫我爹爹——” 语无伦次,期期艾艾。 可是女孩却拧着眉,张口,不知如何是好。 他便去咬那女孩的唇,就如同每次梦中所作所为一样。 好生甜美,用鲁莽的舌头抵开少女的唇时,他只觉得千万次梦境,都不如此时此刻。 身下之人一怔,却也并未太过挣扎似的,就开了口,迎合向他。 可是吕布忽然就恼了,那不是他的蝉儿,不是他护在手心儿里的小女儿——他的蝉儿不应如此!他的蝉儿怎么如此熟悉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儿?! 是张文远!他心中好似存了那铁匠用的风箱,却残破不堪,四处是洞,呼呼作响。 “你同他做过了!” 他忽而动作霸道了起来,一把撕扯开女孩的衣衫,低头望去,却触目惊心。 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红色的淤痕,星星点点,散落在那锁骨末端与胸口之间。 他急匆匆扯开那掩着双乳的肚兜,听闻一阵惊呼,那双乳之间更是不忍直视——满是欢爱之后落下的印迹,双乳好似小山一般傲立着。 “爹爹……” 那女子小声啜着,伸手去捂那胸上的软肉。 吕布倒吸一口冷气,粗粝的大手覆上女孩的身子。 她的手轻巧便被打开,握在一手之中,随后上拉。 女孩不得已挺起身子,于是月色下那一片春光乍泄。 他脑中满是自己心爱的小女孩承欢于那张文远身下的场景,都是再熟悉不过的人了,于是便凄凄凉凉的开了口,“这都是他的手笔……?” “不是文远叔叔的错,是我乐意的。”少女答他,却一心笃定。 “你乐意?!”吕布轻嗤,“你才多大你懂个屁!怕不是你还要说你心悦于他?张文远!那是你叔叔!年纪比你大了一轮你心悦于他?!” “那又如何?!”女孩声音不算大,却格外坚定。“他待我好。” 吕布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作答,却恨得咬牙切齿。他跨骑在女孩的身上,草甸子上一时风起,吹乱他狂乱的长发。 “爹爹,你放开我。” 女孩又开口了,还是他最为厌恶的称呼。 他便低了头,掐着女孩的下巴,“都说了别叫我爹爹!” 凤目微眯,脑中却还盘旋着那女孩口口声声吐露的爱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