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紧不慢道,“那大人可就找错人了。” “魔炎,是不是你所为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知寒魔使再说什么,不过如今证据确凿。”魔炎淡声道,“君上,以我所见,应立即将寒魔使交给荒泽,平荒泽之怒,解天墓之危。” 魔君看了眼殷寒陵,握紧扶手,脸上露出几分犹豫。 就在这时,一个阴气十足的怪异嗓音从门口传来:“都在啊,正好本魔懒得一个个去找。” 悠悠听这声音总觉在哪听过,还未回忆起来,殿内高处传来动静。 天墓魔君从宝座起身,脸上堆满笑意:“魇魔使怎么亲自来了,可是府里下人照顾不周。” 悠悠听到一声冷哼:“再不来,我怕诸位都忘了,荒泽还有一位惨死在君宴上的礼魔。” “魇魔使哪里的话。”天墓魔君走下玉阶,上前笑迎道,“如今天墓上下,日夜不歇地查出真凶,还礼魔一个公道。” 梦魇魔瞥了眼魔君一脸热络伸开的手,拂袖抵住。 这堪称十分无礼的动作,让殿内一下安静了几分,殷寒陵与魔炎脸色齐沉,天墓魔君脸上的笑意也变得有些难以支撑。 “依我看,再查下去也没必要了。”梦魇魔仿佛没看到众人难看的脸色,兀自拨开魔君的手,“我还是回荒域,如实禀报吾君比较好。” 话落,他转身欲走,天墓魔君急道:“魇魔大人且慢,本君已查清,是寒魔使所为!便将他交给荒泽处置!” 殷寒陵握紧手,未发辩解之言,倒是梦魇魔嗤笑了声:“天墓莫非以为荒泽如此好搪塞,随意找人顶罪,何况,他是天墓魔使,做出此等事,天墓难道脱得了干系。” 魔君欲开口辩解,被魔炎冷声打断:“既如此,魇魔大人以为该如何。” “依我看……”梦魇魔目光落在魔君身上,笑着眯了眯眼,“不如就由墓主押着寒魔,带上赔礼去一趟荒域,拜见吾君,亲自向他解释,以示诚意。” “绝无可能!”殷寒陵厉声,“君上万金之躯岂能亲身去荒域!” 魔炎亦道:“同为域主,哪有拜见之说。” 魔君面露挣扎之色,半晌下决定道:“倘若如此能让荒域与天墓解开误会,重归于好,本君亲行一趟也无妨,不知魇魔使以为多少赔礼足够诚意。” “不用多少,一个就够了。”梦魇魔勾唇,把玩着手中幽珠。 “墓主只要带上域鼎,便足够……” “欺人太甚!!” 听到域鼎两字,天墓众人脸色齐变,其中一直未开口的魔使忍无可忍道。 “天鼎乃镇域之宝,你荒域怎么不拿出……” 没等说完,一道残影穿破他丹田。 梦魇魔手中多了个染血的幽珠,细看,那岂是幽珠,分明是每个魔修体内都有的魔丹。 方才说话的魔使脸上带着残怒,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一阵风灌过丹田,才发现那里空荡荡的,他愣了愣,瞪大的眼睛再也合不上,跌倒在地没了气息。 魔君吓得倒退数步:“你……你……” “大殿之上如此喧哗,实在很失礼。”梦魇魔抬脚踩在死去的魔使胸膛上,玩闹似地碾了碾,让鲜血染红了大殿地板。 “若在乌霄殿,可无人敢如此,这样无用无礼之人我帮墓主解决了,免得脏了墓主的手。” 话落,他收回腿,似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