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一定的地位呢?可下一秒,她又疑惑起来。本该是两人的约会,付荣不知为什么,竟让钟月一道陪同。 劳斯莱斯的车内布置豪华,座位宽敞,陈文清和付荣在前一排坐着,从音乐聊到艺术。最开始,陈文清还会邀请钟月参与进来,说上几句,但对这方面毫无见识的人来说,就是牛头不对马嘴。渐渐的,他们把钟月踢了出局,自顾自地讨论起来。而钟月则一语不发,静静听着。 陈文清不明白付荣是怎么想的。明明是他要求钟月跟着,现在却置之不理,一个眼神都没有看过去,把钟月视作空气。 西餐厅位于酒店顶楼,一眼望去,就能看到壮观的城景。三人坐在包厢里,服务员送上菜单,并循循介绍特色菜。钟月听不到服务员讲得英语,更看不懂菜单上的英文,脸上越发显得局促,脸上还冒出汗来。 坐在身边的陈文清看出了端倪,于是问道。 “我听说特色菜的味道很好,要不要你也点一份?” “好,都好。” “你要去洗手间吗?” 钟月急忙点头。陈文清贴心找来服务员,让他带钟月去。 一到洗手间,钟月就坐在马桶上,捂着肚子,急促地呼吸着。不一会儿,有人敲门,她便答道。 “有人。” “开门,是我。” 钟月犹豫了两秒,门开了,付荣走了进去,手指一按,门栓紧紧地扣上,两人就在这么一个不算宽敞的空间里。钟月神情哀怨地抬头看向付荣,似在指责他为什么要在自己的下体放跳蛋。 “付老板,我可以把东西弄出来吗?” “起来,脱裤子。” 钟月动作慢吞吞的,付荣就用遥控调整振动,逼她一边抖着手,一边脱裤子。被淫水粘黏的内裤被撕开后,一缕透明银丝悬挂在小逼上,里头陆续还有水流出。他们换了位置,付荣坐在马桶盖上,钟月下身赤条条的站着。 “靠着门,抬腿。” 钟月不知道怎么做,左腿提起后放下,右腿提起又放下。付荣皱眉,开始不耐烦了。他粗鲁地推了一下钟月,门“砰”得一声,吓坏了钟月。天知道,她有多害怕外面有人会发现他们。 钟月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挂在付荣的肩膀上,赤条条的下体正面对着他的脸。她觉得自己像是试验台上的青蛙,任人观赏和研究。 在中午出发之前,付荣就和钟月在洗衣服来了一炮。当时她在熨烫西装,付荣不管三七二十,就把人抓了回来,压在墙上猛干。幸亏没有外人来,洗衣机运转的声音也算掩盖了这桩恶心的事儿。 付荣伸出两指探了进去,一下就抠挖到里面的跳蛋。可是他没有打算取出来,而是往深处推入。他拨开卷曲的阴毛,掐住钟月的胯,张嘴含住已经充血的阴蒂。钟月一下就弯了腰杆,完全不懂得如何用鼻子呼吸,像一条将要旱死的鱼儿仰头汲取氧气。 对待阴蒂爱抚就和乳头一样,用嘴吸啄,把阴蒂裹在舌头上,时而上下拨动和碾压。跳蛋搅乱了小逼里的淫水,成股成股地淌出,从腿根流到膝盖。除了舔穴之外,付荣甚至往逼里插入三根手指,三方配合,上下里外的戏弄。 陈文清看到钟月回来时,脸色不太好,不免诧异地问道。 “是痛经吗?” “对,有些不舒服。” “那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休息。” 钟月本想答应的,但见到付荣回来了,一下就没了胆子。 “没事,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钟月是肉眼可见的疲惫,陈文清还是第一次见她像根焉巴的菜,全无生机的样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