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但,她想,应该是作恶梦吧,方才,他昏睡时,她知道他似乎睡的很不安稳。 也许是因为如此,才会让他显露出这么脆弱、又让人心疼的一面。 「我刚刚去弄点吃的,我想说你也该起来吃点东西然后吃点药……」接着,她像是想起什么,担忧的看着他。 「你还在烧,不能起来!」说着,就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但安室透不让,温柔却又不容拒绝的抱紧她。 「再让我抱一下。」他额头底上她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她。 呼吸交缠,她羞的不知所措,只能无助地抓着他的衣服。 他的脸很近,近到她可以看见他眼中倒映的自己,也能看到他眼底甚少出现的脆弱,然后,她感觉微凉的柔软覆盖住自己的双唇。 她下意识的闭上眼,他的吻很温柔,带点凉度的唇轻轻的含着她的,像是对待绝无仅有的珍宝那般小心翼翼,细细地描绘她的唇线,久久,才探入她的唇腔,将吻加深。 从交叠的唇瓣,她感受的到他惶然不安的心渐渐变的平稳,呼吸反而变得急促,她抓着他的手,他扣着她的脑,将彼此的身躯贴近的毫无一丝空间。 等到两人分开,彼此的气息都不稳,安室透不经意的看到桌上的时鐘,才想起今天的日期,有些懊恼。 「这么晚了……」 「咦?」她眨了眨眼,反应不过来。「才傍晚而已,怎么了吗?」她扭头看窗外的景色,不解地询问。 「你忘了今天什么日子?」 水润双眸眨了眨,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摇摇头。 他轻笑,微勾的薄唇,显示着他的好心情,彷彿刚刚的动摇,都不曾存在。 「二月十四,俗称,情人节。」温热的气息俯下,停在耳畔,直直灌入耳中,是那样浑厚,又性感。 她一颤,满脸通红的瞪着他。 「什么情人节,都烧成这样了想什么情人节,躺回去睡觉!」她没好气地推着他,而安室透也任由她推着自己,向后跌入大床,然后,还不忘伸手拉过她。 没意料到他的动作,她重心不稳,跟着跌到床上,不过,却是压上了他的身躯,撞入他的怀抱,而且,正好压到他的…… 轰──的一下,她的脸瞬间烧红,她想要撑起身体,却被安室透的大掌早一步的扣住腰际。 「你真主动。」他低笑调侃。 「什么主动,明明是你拉我!」 她抗议,他却当作没听到。 「如果你想在床上度过情人节,我乐意至极。」 「安室透!」 「我在。」他笑得更开,抱着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你、你别闹了,你还在发烧……」 「已经好了。」他轻啄她的唇,拉过她的手,压在枕头上十指交扣。 「胡说,快放开我……」她气虚的抗议,不敢看向他灼热的双眸。 「好吧,我胡说,不过发烧不就是要多出汗,你是医生应该比我清楚吧。」魅惑嗓音凑近,低喃似的在耳畔回盪。 「那、那又怎样?」 「那么,有个简单可行的方法,你不帮我吗。」安室透的指掌,放肆的撩起她的衣物,抚上她的柔嫩肌肤,引起她的阵阵颤慄。 「医、师。」 他戏謔的将每个音节缓慢的吐出,那低醇嗓音带着刻意的诱惑,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颈项,让她浑身燥热,都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 「安室透!你还闹!」她整张脸红到都可以煎蛋,不断在他怀中扭动,却不经意地扫过某处,让本来只是想逗弄她的他,渐渐的脱离原本的目的。 他眸色渐深,「我没闹,不过你脸好红,发烧了,嗯?」 「是被你害的!」 「嗯,那,是我的错。」他爽快的道歉,而她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他继续开口。 而随之出口的话,让她更加羞恼── 「既然这样,为了负起责任,我帮你医吧。」 他说完,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唇便覆上,吞下了她的抗议、她的呻吟,和她的挣扎。 夜,才刚开始── ------------------------------------------ 其实在写的途中是真的打算停在上篇结尾的ww 不过还是不要了吧,警校组已经够虐安室了,我就别做后母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