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也不知道在他师父给人看病时,待旁边多学着点,得什么时候才能出师。” 他抬起头,脸上挂上笑容。 “客人,这是你要的药,请拿好。” 李丘接过药,付了银钱,刚要转身往外走,忽然门口闯进一个人。 膀大腰圆,满脸横肉,身上穿着粗布衣裳,带来一股淡淡的肉腥味,进门便嚷嚷:“赵爷我最近直感身子发虚,掌柜的快给我开些补药来!” 那人面上带着几分煞气,举手投足像是一个泼皮无赖。 他瞧见柜台后面的中年男人,摸了摸脑袋,有些诧异。 “咦,老周去哪了?这广济堂什么时候换掌柜的了?” 中年男子脸色不大好看,有些不悦。 后堂学徒听到叫喊声跑了出来,见到来人脸色一变,急忙凑在中年男子一旁小声提升道。 “陈叔,这是城南的赵勇,是个屠户,在衙门里有些关系,不好得罪。” “他要补药,就随便给他开一些,吃不死人就行。” “以往掌柜的都是这么打发的。” 中年男人听了眉头紧皱,神情厌恶。 赵勇见两人低声说话,大手往柜上重重一拍,神情凶恶。 “嘟嘟囔囔什么呢?!是不是说赵爷我坏话呢!” “告诉你,乱嚼舌根小心你的舌头!还有你!小心你的耳朵!” 年轻学徒上前两步,赔笑道:“赵爷哪股风把您吹来了。” 赵勇翻了个白眼,掏了掏耳朵,语气恶劣近乎挑衅:“怎么?不欢迎你赵爷?” “欢迎,欢迎,赵爷您身子虚是吧,我这就给您抓一剂上好的补药。” 年轻学徒也不欲和他多说,想着赶紧抓药打发他走。 “我来吧。”中年男人看着赵勇,咬着牙眼底闪过一抹冷意,拍了拍年轻学徒肩膀,转身抓起药来。 “手脚老实点,吃坏了赵爷,有你们受的!把你们抓进去关上个几年!” 赵勇见一个没见过的人给他抓药,怕他不知道厉害,随口威胁道。 不一会药便抓好,赵勇心满意足没再说什么,抓起药一副极为得意的恶心模样走了。 年轻学徒和中年男人谁也没张口要钱。 任谁看赵勇那副模样,都知道他没打算付钱,何必开口再惹麻烦。 破财免灾,就当药材全都喂了狗。 李丘在一旁看着,大开眼界。 连药堂也敢得罪,而且得罪了药堂还敢吃他们开出的补药,也不怕吃坏。 看来真是平日里依仗衙门里的关系横行乡里惯了,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不过,他也没什么见义勇为的心思,便走出了药堂。 李丘走后,学徒也去了后堂,中年男人站在柜台后,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有些后悔。 李丘没先回家,而是找了一家酒楼,上了二楼点了一桌酒菜,吃起午饭。 他平时练武刻苦,该享受时也绝对不亏着自己。 平日里自己做的饭菜,仅仅是能吃,绝谈不上美味,好不容易来郡城一趟,正好改善一下伙食。 吃到一半时,忽然听见楼下有人嚷嚷。 “赵勇刚刚在他铺子前忽然死了!” “什么?真的假的,死得好!死得真是好!” 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不乏有人鼓掌叫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