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话回去跟周周商量下。 虽说让昭州城商贾捐银修路这事称割韭菜,不过顾兆就是玩笑两句,没真这般想——不能事事,长久压榨这些商贾。 商贾也是昭州百姓。 良好的循环本地有各色商业生产线,可长久发展赚钱,能给昭州百姓提供就业岗位,百姓能衣食富足家有余钱。 顾兆有心想把昭州如今的商行局面打开打散,插入扶持自己人——这就要靠周周了。他不信这些扎根太深的大商贾以后见到高额利润了,能守住良心,不强权欺压百姓一层层剥削。 这不是他想要的局面。 将昭州做为包容性的城市,欢迎大历乃至其他番邦小国的商人来往交易。不然本地商贾做大,容易生成强壕,都是土匪窝了,谁敢来做买卖? “安南府县的路我规划好了,按着法子修,先辛苦一些修石灰石山近的路,这边路通了,其他地方也好运送东西了。”顾兆说。 安南县令恭敬应是。 “今年收成快下来了,下来那段时间,修路先停了,有多余人手烧制水泥,这个可以放,明年的肥料制法农事官会下来说明,肥料法子用的石粉可以先免费领,等明年收成下来了,用粮抵或者用工抵都可以。” “肥料法子务必安排到每村每户,可根据当地土壤肥沃来调整,这些农事官会询问。” “先辛苦这几个月。” 顾兆看安南县令也是个糊涂官的模样,还不如播林县令,播林县令知晓他要过来,问什么答什么,虽说不是对答如流,可对本地情况还是知道七分的。 可这安南县令就是木的,问庄稼、水果、甘蔗这些种植情况收成如何,是支支吾吾的答不出来,还是旁边师爷回答的,也是磕巴。 顾兆看着木头人,面色严肃话音狠厉几分,“若是这些小事都办不好,有的是人想挤了你的位置。” 他虽是同知,可陈大人不管事,整个昭州,比他低的官员,他有任调、升官降官权利,罢官是没有的,但可先让暂时留看,然后写折子递到布政司,由布政司大人处置。 不过昭州城是放养状态,陈大人每年递折子去布政司,除了银子不给批,其他的都成,是任由昭州自己折腾了。 因此他这话一说完,安南县令顿时跪下,这会也不磕绊了,说一定办妥请大人放心。 “有奖有惩,做的好了,自然不会忘了你的功劳。”顾兆给完一巴掌,现在画大饼,说:“肥料这法子圣上说了好,推广开来,你自己上些心,若是明年安南收成翻了翻,你述职书上本官给你亲自添政绩。” 安南县令刚是怕,这会便是激动了。 若是他述职书上有了这样政绩,是不是就能调任到旁出去了?不用窝在安南了?当即是把工作记在了心里。 顾兆连打带画饼,看了没事,便启程去隔壁了。 播林安南两府县,多是种植农产,粮食稻米不提,棉花、甘蔗、各种水果,之后要去的容管、吉汀则是沿海,两府县贫穷人口少,常年交不齐粮税。 因为受气候影响,能种植的地方不多,时常还有暴雨、暴风,这边的百姓是一年三种都吃不饱肚子,因为有时候庄稼种上了,眼看剩个十天半月会熟了,可一场暴风雨来了,冲刷的什么都不剩。 所以容管吉汀两府百姓便多种,一年三回,好歹有个一回半能进嘴吧? 可老天爷脸色不好安排,有一年三回稻米,只能有半成糊口,两个府县这一年的粮税自然是交不齐,百姓没能饿死,全靠拿命去海里翻滚摸爬找了食物填肚。 顾兆带队刚到容管府县。 县令是个殷勤的,直接在城门口迎着,见马队来了,远远的就上前迎,“下官容管县令参见顾大人。”说罢竟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