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多少次了。男人之中,您这样的身子可是太弱了。应该好好补补。” 谢东篱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面上淡淡的笑容一扫而光,下颌渐渐紧绷起来。 阿顺一愣,忙抬头解围道:“……呵呵,司徒大小姐,您听谁说的?我们五爷没有……” “听我外祖父说的。”司徒盈袖截住阿顺的话头,但是马上道:“我知道你们不想外人知道。放心,我不告诉别人的。” 阿顺往司徒盈袖身边溜了一眼,恨不得撞墙。——不告诉别人? 那身边两个支楞着耳朵听的司徒晨磊和司徒暗香是怎么回事?不算人吗?! 司徒盈袖顺着阿顺的目光看了过去,见他看着司徒晨磊和司徒暗香,忙道:“哦,他们是我的弟弟妹妹,不算外人。别人我谁都没说。” 谢东篱紧紧盯着司徒盈袖,狭长深邃的双眸不善地眯了起来。 他一向是涵养好到连沈相都夸的,这辈子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如同司徒盈袖这样,只要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谢东篱有想杀人的冲动…… 谢东篱深吸一口气,霍然转身,高高扬起的玄狐大氅如风般高高飘起,又在司徒盈袖面前缓缓落下。 “……谢五爷,您别生气啊。我给您炖一盅虫草鸡汤赔罪,行吗?”司徒盈袖见谢东篱生气了,忙转到他身前,诚恳说道,“虫草鸡汤大补,我弟弟一直在吃,他现在身子好很多了。” 又是炖汤! 阿顺心里一抖,忙上前一步,陪笑打圆场:“司徒大小姐,不用了,我们五爷从来不喝汤!”一边说,一边对司徒盈袖使眼色。 “好,你给我炖汤,虫草鸡汤,用上好的那曲虫草。”谢东篱却突然沉声说道,“就是你给郑二皇子做的那种汤。” 啪! 这简直是当面打脸啊! 阿顺灰头土脸地退下了,不敢再拦着。 司徒盈袖看了阿顺一眼,笑着对谢东篱道:“没问题。不过您到底喝不喝汤啊?别不喝又要,到时候不喝就白瞎那么好的虫草了。”顿了顿,又道:“玉树虫草行吗?那曲的虫草我不多,还要留着给弟弟……” “那曲。第一盅用最好的那曲虫草。以后可以用玉树。——就这样说定了。过两天送到我家。”谢东篱一锤定音下了订单。 阿顺捂住眼睛,心情极度复杂。 司徒盈袖这小姑娘比赵瑾琦合阿顺的眼缘,他可不想司徒盈袖也被五爷坑一把。 再说赵瑾琦是亲戚,就算真下毒,谢家也不会把她怎样。 但是司徒盈袖要是被五爷坑一把,说她下毒,那司徒家就完了…… 可是五爷不仅要汤,还要以后的汤! 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司徒盈袖想也不想就拒绝道:“我只做一盅,玉树虫草,爱要不要。”说着,一手拉着司徒晨磊,一手拉着司徒暗香,往角门行去。 谢东篱的眉头皱得更紧,“……给我把皮绷紧了。”声音低得悄不可闻。 司徒盈袖没有听见,阿顺却听得心头一颤,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的皮,这是在警告自己吧?是吧是吧是吧…… 两人跟在司徒一家人后面进了沈相府。 谢东篱一直在沈相外院书房说话,根本就没有进内院。 司徒盈袖带着弟弟妹妹来到大舅母王月珊房里,笑着道:“外祖和外祖母接我们过小年,真是太客气了。” “你这孩子,说这话太见外了。”王月珊笑道,“过来让舅母看看。”说着,招手让司徒盈袖走到近前细看。 …… 到了晚上,谢东篱气冲冲地回来了,进门就道:“给我备水,我要沐浴。” 绿春忙去耳房吩咐婆子抬热水进来。 红夏叫住阿顺,轻声问道:“五爷这是怎么了?早上出去不还好好的?” ※※※※※※※※※※※※ 这是第一更两更合一的大章,含粉红810加更。求粉红票和推荐票。 下午还有第三更粉红840的加更。求粉红票和推荐票!!! 。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