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真的相信,在儿子面前造谣生事的那个“他”,应该就是竞争对手。后来,裴琳芳去儿子踢球的操场怀念儿子,忽然一个孩子跑来,那是儿子的球友。他认出裴琳芳。 裴琳芳跟那孩子聊天,却听说从前孩子们一起踢球时,有个女孩几次过来。一开始只是在旁边安静看他们玩,后来就跟他们搭讪,大家随便聊聊天什么的。最后一次,那女孩又来了,她跟儿子聊完后,儿子怒气冲冲离开,再也没能再去玩球。裴琳芳心中疑惑顿生。 不是“他”,是“她”。 裴琳芳试图找到那个女孩,她想知道是谁让这女孩这样做的。但没有结果。那男孩不记得那女孩长什么样,他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也再没见过她。裴琳芳到处问,她打听周围认识的人,还有简语竞争对手,有没有同龄的女孩子。她的古怪行为引起了简语和裴院长的注意。再后来,裴院长找裴琳芳谈了一次,他说他身为父亲,去调查了简语的情况,他没有发现任何问题。所以他让女儿放心,好好过日子。他们可以再生一个孩子,修复心里的创伤,让生活重新开始。那段日子简语对她关怀备至,对她没有丝毫的埋怨。在她无端发脾气时,也处处迁就。但裴琳芳始终记得儿子说——是“她”告诉我的。这个“她”究竟是谁,真的是对家派来的人? 简语期待着再要一个孩子,他对裴琳芳温柔呵护,与她商量。裴琳芳问他:“再生一个,长大懂事了,又有人告诉他,他爸爸在外头还有老婆孩子,怎么办?” 简语眼里冒出震惊与痛苦。但他还是否认有这样的事。 简语的反应顿时刺激了裴琳芳,她大叫着让简语把害他的对家找来,她说要报警,她说要让儿子的球友小伙伴来认人。她大喊大叫,但她知道这些没有用。警察没有用,谁都没用。 谁都无法消除她的痛苦。 她始终没有找到是谁跟她儿子说了那些话,始终不知道是谁让她儿子这么愤怒失控。 而痛苦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了。淡了,却没有消失。就像她肚子上的妊娠纹,很淡,但还一直在,那是她曾经有过一个孩子的证据。她永远都不会忘。 “简教授有别的孩子吗?”方中再一次问。 “为什么这么问?”裴琳芳反问。 方中意识到裴琳芳没有否认,他精神一振:“我们调查所有的可能性,希望得到你的配合。” 裴琳芳摇头:“可惜我不知道。” 方中微皱眉头,她答的是“不知道”,而不是“没有”。 他正要再问什么,有警员过来:“在简教授的房间里有个保险柜。” 方中便问裴琳芳:“保险箱的密码是什么?” 裴琳芳摇头:“我不知道。”她看了看方中的表情:“我真的不知道。” 方中沉吟片刻:“取一下指纹。” 警员应声而去。 方中再看向裴琳芳,裴琳芳被这气氛弄得有些紧张,她抿了抿嘴角,将嘴巴闭紧。 方中见状出去打了个电话,待他回来,取指纹的结果也出来了。警员来报:“上面没有指纹,被擦拭过。” —————— 向衡和葛飞驰从办公室到停车场这一小段路分别接了两个电话,看上去都挺忙。 顾寒山还看到关阳还另外两个警察也飞快各自上车,走了。 向衡带着顾寒山也上车,葛飞驰上了后座。 顾寒山问他:“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 葛飞驰没好气:“我是有警察证的,姑娘。我比你更有资格坐这里。” “我还有出院证明呢,你有吗?”顾寒山平板板地问。 葛飞驰被噎得,怎么现在出院证明都这么牛逼了吗? “我没有,但是我就要坐在这儿。”葛飞驰耍起无赖。 顾寒山问:“那是要我们送你回医院?” 葛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