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补,对方也可以抵赖。” 花小蝉听他们这么说,眼珠一转,月牙眼微微一缩,心里似已经有了主意,“我可以问一下,那个混蛋叫什么名字吗?” 李元青道:“此人叫赖三,左边脸上有道疤,非常好认!” 有道疤?? 又是在赌坊干活,莫非就是那日…… 花小蝉瞬间回想起了那天的场景,那次要不是遇到李业,自己恐怕就遭殃了。 “小蝉姑娘……” “嗯??哦,我随便问问,我家公子还在外面等着我,我就不多留了,改日我再跟我家公子一起来看望李老板!” 花小蝉说着退出了房间,一路走一路想,越想越觉得那个赖三跟李老板被害的事情有关,心里也越发可气起来。 “我得想个办法好好的惩治一下他才行,上一次事情太突然,被吓得失去了思考,这一次我要好好的琢磨琢磨……此仇不报非君子。” “对了,我可以找相公帮忙,他那么聪明一定有办法!” 花小蝉一想到房景毓,心里瞬间就踏实了,于是就蹦蹦跳跳的来到了前面。 房景毓正在给一个病人把脉,这段时间他跟在花小蝉身侧,闲来无事的时候看花小蝉给人看病,就虚心向花小蝉讨教了不少医术上的事儿。 什么《伤寒论》《千金方》《脉经》等他也看过了不少,在花小蝉手把手的教导下,也学了一些皮毛,像一般的寒热咳嗽,他现在也能治了。 花小蝉过来的时候,房景毓抬头看了她一眼,见花小蝉眉梢微挑,眼睛弯起一个月牙定定的看着自己,就知道她是有话要说。 于是就一边给人把脉,一边拿起笔在纸上写道:【你不是去看李老板去了,怎么这么高兴,是不是李老板醒了?】 花小蝉看完房景毓写的话,就摇了摇头,附到房景毓耳边轻声说道:“李老板没醒,我只是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罢了,今天晚上回去之后再跟你说。” 房景毓见花小蝉神秘兮兮的,就笑了笑,随即又换过另外一只手给病人把脉,并朝旁边努了努嘴,继续在纸上写道: 【那边那个人的病还要劳烦你来看,我本事不及你的好,看不出,问也不能问,那人也不识字!】 花小蝉顺着房景毓指的方向看过去,见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汉子,就点了点头,朝那人走过去。 她给那人把了脉,得知他是因为头经常疼,看了几个大夫也都不中用,听说李记医馆来了个医术高超的大夫,所以就慕名而来。 “你这头疼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经常疼还是间歇性的疼,每次疼多长时间,以前可有碰到什么地方没有?” 花小蝉一连问了几个问题,那人都支支吾吾的答不出,要么就是答非所问,一问三不知, 花小蝉只能自己看了。 有时候病人有个头疼脑热的,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花小蝉在看完他们的信息之后便很快替她们他们找到了原因,要么是小时候顽皮从树上摔下来给摔到了哪里,腰酸背痛的,要么就是头不小心磕在了石头上,落下了什么病根。 花小蝉靠着这个本事能够准确的对症下药,替很多病人医治好身上的顽疾,药到病除。 再加上其高超的医术,花小蝉神医的名头很快就在小镇上传开了。 大家都在争相相传,说李记医馆来了个神医,除了那位神医之外,便是身旁那位丫头的医术也十分了不得云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