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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


从未记在心上。

    记得,都记得,只不过要不是称病不上早朝多日,小皇叔又怎会回来看我。

    小皇帝凑近白承珏脸上的铁盔,瞥见他脖颈上冒血的伤痕,心疼的紧蹙着眉心,双手覆上面具两侧,这人面铁盔把小叔叔脖颈都划开了,孤明日早朝便下令将这铁疙瘩从小叔叔脸上取下来,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本应是给人看的,怎能一直遮掩着。

    白承珏侧头躲避。

    面具一事,是先皇下的死令,不可更改,朝堂之上你切不可胡闹。他边说边将头上的铁面摘下,面具之下露出与百花楼阁花魁一模一样的面容,若你想看,无人之处我摘下便是。

    小皇帝抬手想去触碰他伤处:可

    却被其抓住手腕:小伤而已,倒是你若再因胡闹罢朝,无要事禀告,我便不再入宫。

    彦丘知道了。

    白承珏道:还想吃肘子吗?白彦丘头点的像捣蒜,他浅笑着手轻戳了一下白彦丘的唇瓣,就说我饿了,命人摆宴吧。

    他在宫中陪白彦丘用完膳后天色已晚,陪着白彦丘批阅这些日子耽搁下的奏折后,便柔声哄着小皇帝睡下。

    出宫时二更天的锣声响起,随着那一声锣响,戴着铁面的头往旁一撞,脖颈处又被割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他指尖拂过刺痛的位置,趁着轿内的烛光,他大拇指指腹撵开食指上沾染的猩红。

    这面具自生母被杖毙后,先皇下令哪怕他日入殓,也要戴着这面具一起走。

    若不是沦为旁人掌中棋子,堂堂十七王爷男扮女装,在青楼内饮酒赔笑才得以有了取下面具喘息的机会。

    他轻笑,由记起得先皇临终前最令他恨极的话这张狐媚胚子脸像极了那贱人,用来为丘儿铺路再合适不过,掌心在过往的回忆中握紧,看着那张病榻上奄奄一息的病容,他只是浅笑着为其喂下汤药。

    他轻声道:这味药服下,是该到头了。先皇已经说不出话来,一双浑浊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白承珏,他笑着为先皇擦去唇边的药渍。

    父皇无需担忧,待你殡天后,皇后娘娘自会同你一道,不会孤单。

    床榻上,即将咽气的君王,喉咙里不断发出呃呃的气泡声,嘴巴一张一合无声的咒怨着不得好死,只可惜身体已然不能动了。

    直至咽下最后一口气,双眸仍怒瞪着他,仿若恨不得将他一起拖下地狱。

    昔日一切随着这顶人面铁盔,时过境迁后仍历历在目。

    王爷到了。

    嗯。

    小厮将马凳放好,搀着白承珏下马,进入院内,他罢手驱走跟随在旁的小厮,独自朝主寝走去。

    刚推开门,锋利的刀刃便朝他刺来,他急忙闪身躲避,手臂上留下一到刺目惊心的划伤,持刀着眼看不肯就此罢休,紧跟着一掌拍向后背,内劲的驱使下,他手扶着门呕出一口鲜红,沾染上铁面内壁,浓烈的腥味卷入鼻息。

    趁着间隙他扭下身上铜扣佩饰指尖向前一弹,正中床边的铜铃,整个屋子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不等刺杀者手中刀刃朝劈向后背,几个黑衣影卫便冲入门扉,阻挡下其步步杀机。

    他深吸了口气,疲惫的依靠着门扉,静默的看着那人从屋内硬生生被逼到屋内,哪怕武力在高,仍在王府中在顶尖高手、影卫、侍卫这样天罗地网的围攻之下,身处劣势。

    月光倾洒,刺客脸上的蒙布被剑挑开,熟悉的面孔引入眼帘薛北望

    薛北望急忙去抓蒙布,那剑刺穿他肩头,皮肉撕裂开的声音伴随着刀剑的碰撞声

    见状,白承珏吹响狗哨,只见与他衣服相仿头戴铁面的男子从窗内跃入,他眼见白承珏手臂的伤势,袖口的匕首狠狠在自己身上同位置划上一刀,速度极快的与之换位。

    在激烈的打斗下,全然无人察觉。

    第4章 两幅面孔

    眼见刺杀无望,薛北望只剩下尽快逃出去这一念头。

    时间太短,对闵王府了解甚少,他根本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闵王府守卫竟和宫中一样森严。

    周围兵力逼得他极紧,抗敌之余,极难寻找空隙逃遁。

    身体已经乏力,对生无望下,他从腰间拿出白玉瓶,刚打开瓶盖,一道剑气朝后涌来,他正要将白玉瓷瓶里的溶液泼在脸上。

    身后一剑挑开向他胸前刺来的利刃,手指捏住他的腕口,攥紧的瓷瓶在酸麻感下落地,浓密的泡沫腐蚀着地面。

    皆时闵王寝室传来巨大的响动,将周围目光吸引。

    薛北望还来不及反应,身后突然出现的助力搂住他的腰身,从闵王府M.BjzJNf.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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