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打到你了?什么时候?”聂冰原问帝企鹅,语气不善。 “我从雪人里出来拿网扑他的第一下,”佟小南说,“你还没赶过来。” “怎么不早说。”聂冰原后悔没多给那小子几下。 “无所谓了,”佟小南满不在乎,“反正他也没捞着便宜。” 等半天都没等来一个眼神的火烈鸟:“哈喽,有没有人关心一下被按头的我?” 第18章 轰轰烈烈的埋尸鬼抓捕,以一场乌龙告终,整件事的大无语程度导致三位主力战士直到过了一周,还心气不顺。 越回忆越不爽,越复盘越可疑。 “还是不该那么轻易放他走。”课间教室,聂冰原侧身坐在椅子上,长腿伸在过道,后背舒舒服服靠着佟小南,回头跟火烈鸟聊天。 帝企鹅一面是墙,一面是熊,夹缝里想动一下都难,勉强还能继续记笔记,忽然闻到清爽的香皂气。 聂冰原今天早上洗澡了。 控制不住联想的佟小南手上一顿,笔尖停留在纸上,墨水晕染出一个圆点。 手欠的火烈鸟在后座捅咕他:“小企鹅,下课了,你这么刻苦会给大家带来压力的。” 佟小南深吸口气,夹缝中艰难转过半个身子,手上的笔先敲北极熊脑瓜顶,再指火烈鸟眉中央:“我怎么就那么想不开,非跟你俩坐一起。” 北极熊向后仰头:“我这个同桌还不够完美?” 他动作太快,佟小南来不及躲,从鼻梁到下巴被聂冰原带过来的发梢轻轻蹭过,心底刚压下的躁动又被撩拨起来。 佟小南有点生气地按住北极熊脑袋,低头看他:“来,我洗耳恭听,完美在哪儿?” 聂冰原受伤的视线飘摇向上:“你知不知道野性之力应用课之后,多少人哭着喊着想跟我当同桌,换别人早变心了,也就是我,一心一意,忠贞不二。” “……”如果白眼能上天,佟小南已经翻到凌霄宝殿,“我求你快变心吧。” “是我求你俩,”许焰受不了地敲桌,“别打情骂俏了,说点正事吧。” 真打情骂俏倒好了,佟小南一边很没出息地想,一边劝火烈鸟想开:“都过去一礼拜了,再不爽也只能自我消化。” “但是可疑啊,那小子的说辞根本禁不起推敲,”许焰说着,随手抓住正巧路过的张少宣,“小阔阔,问你个问题。” 火烈鸟逢人就喊“小xx”的毒手已经伸遍侦查班——猛禽除外。 阔耳狐现在完全适应,甚至还觉得自己萌萌哒,闻言停住脚步,等待下文。 “在咱们这一片搞农业研究,你怎么看?”许焰问。 张少宣:“咱们这一片?” 许焰点头:“华北地区。” “没什么意义吧,现在的气候别说华北,就连南方都要不长苗了,”张少宣说,“为什么咱们只能吃地瓜啃土豆,还不是因为这两种作物耐寒,但就是地瓜土豆,再过几年恐怕也只剩海南岛能种了。” “什么海南岛?”无意中听到一耳朵的“明天不想吃土豆”凑过来。 “他们正在讨论农业。”佟小南友情解释。 土豆看看火烈鸟,再看看阔耳狐:“课间只有十分钟,就……话题这么深刻吗?” “瞎聊,”张少宣搭上他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