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头传来一个高昂的女声。 “阿沐啊,你怎么还没去啊?“ 醉酒男这才想起自己大事还没办,竟然在这里磨蹭了半天,在当对着电话道,“我马上就到了,你放心吧,该做什么我都清楚。” 对方仍是不放心,念念叨叨道,“你记得十二点一定要到啊,那个仪式,过了十二点就不行了,所以你一定要……” “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就不能不这么絮叨吗?”碎酒男看到一辆的士过来,伸手拦住上了车,将地名报给了司机。 “好了,我上车了,等我消息吧,不过可能我的消息还没到你手机上,你就全盘内幕了解得清清楚楚了。” 对方顿了顿,委屈道,“好的,你从小就主意大,这次也靠你自己临场发挥了。” 醉酒男笑了笑,“你就放心吧,这次联合几位族里元老,这边南宫延别想像前几次那样轻易过关了。” 醉酒男收了线,一张艳丽无比的脸浮现在他的面前,他靠在车后的靠垫上,细细品味着今天的一面。 不知为何,一想到她的脸,他的心就跳如战鼓,一丝混和着甜密兴奋又害怕的情绪将她笼罩住。 这边南宫语坐了半小时的车,总算来到南宫家公司总部,看着过去熟悉的一草一木,南宫语摇了摇头,她一边上楼,一边给阿昌的打了个电话。 “我己尼经到了,马上上楼了。” 阿昌轻声道,“你敲三下门,我让你进来。” 南宫语有些好笑,“怎么像对暗号似的。” 阿昌笑道,“没办法,现在正好是两年一度的祭祖宗的时候,可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如果南宫族长生病的消息传出去……” “好了,我到了,你开门吧。”南宫语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也不用对什么暗号了。” 阿昌打开门让南宫语进来,南宫语走了进来,看到南宫延躺在沙发上,眉目紧闭。 她拿出听症器,给南宫延做了一番检查,直起身子,对阿昌道,“还好,暂时没什么大碍了。” 阿昌点点头,给她倒了杯咖啡,南宫语看南宫延睡着了,轻声问阿昌道,“他这是怎么了?突然发病?” 阿昌摇了摇头,“最近祭祖宗出了点问题,南宫族得望众的长辈,出来指家主,拿南慕辰说事,说他一直不肯改姓还宗,日后如果他继承了家主这位,整个南宫家都要改姓。” 南宫语笑道,“这话倒也实在,二叔倒是不好辩驳吧?” 阿昌看了看睡着的南宫延,拉低声音道,“族长抵死不从,日本长老们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他们提出了一个人选,说可以将此人过继到南宫延名下,这样可以保证南宫家后继有人。 “是谁愿意做这便宜儿子啊?”南宫语噗一下笑出来,不经意问道。 “听说是上一任家主留下来的风流债。” 南宫语一听,直接乐出了声,“上一任家主不就是二叔的父亲吗?风流债,那就是搞出人命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