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互相吞并的事绝对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再说候孙两人和董大疤瘌勾结,犯下那么多死罪,官面上的人更不敢保他们。等会儿我会安排人去打点好他们的,保证没人敢生事。” 既然王大发说没问题,任自强更不会管那么多:“那你看着安排吧,等会儿抄候孙两家时,我就不去了,由陈三兄弟陪着你去。再安排人打听好崔铁胆的下落,到时候派个人给我带路。” 王大发迟疑道“任爷,崔铁胆身手不一般,再加上人多势众,你还是多带点人吧?” 任自强一言而决:“行了,由我一个人就够了,对付一帮土鸡瓦狗,那用辣么麻烦?” “是是!等我打听清楚会派犬子带您去。” “嗯。”任自强点点头,忽然又犯起妇人之仁,于是叮嘱道:“陈三、大发,抄家时动静尽量小点。还有首犯已诛,祸不及妻儿,他们两家亲人如果不是罪大恶极,能放的就放过。至于家里佣人也适当给点遣散费,丫鬟等确实无家可归者,都送到刘家堡。” “任爷(强哥),我明白。”两人齐齐点头。 王大发为了事业也够拼命的,草草收拾了一下伤口,一桌子大餐都顾不上吃两口。 等手下人手一聚齐,吩咐大儿子王强作陪,就和陈三风风火火带着人出发了。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任自强一看王强油头粉面,脸上写着大大的‘酒色’两个字就心生不喜。 伸手不打笑脸人,总归是人家儿子,是坏是孬他也没义务管,只好这个耳朵进那个耳朵出,虚与委蛇。 别看他吃着菜喝着茶,其实菜和茶都被他收进储物戒。他嘴里吃得是自家女人李雪梅做的饭菜,喝的是储物戒里的水。 这小子对国家大势不操心,看任自强与他同龄,在加上面皮细嫩,以为是同道中人,谈起风花雪月那叫一个眉飞色舞。 保定府谁家的姑娘最漂亮,那个青楼的头牌最稀罕人,简直如数家珍。 你别说这小子还真有点搔到任自强的痒处,来到民国快俩月,他也只在青楼外面扫一眼,里面的风情还没见识过。 包括念念不忘的清倌人,和其春风一度又能提升功力也不用负责,最适合他这种雁过不留声的人。 当然,他要去也是一人独自前往,要不在熟人面前他丢不起那人。 王强虽有王大发再三叮嘱,但看任自强细皮嫩肉,始终很怀疑其战斗力,旁敲侧击:“任爷,您真的打得过崔铁胆吗?” 对此,任自强置之不理,闹得这小子跟猫挠的似的,着急上火的一批。 由于事起仓促,今天崔铁胆的行踪格外诡秘,都快到夜里十二点才传来消息,说姓崔的回武馆了。 这时候陈三和王大发已经把候孙两家抄家完毕,现金及值钱的玩意都拉回来了。 两人连气都不带喘一口,又去接手两家的主要产业。不消说,陈三之所以陪着是去收现金了。 任自强早等得不耐烦了,一指王强:“快,头前带路!” 王强看任自强确实是玩真的,惊道:“任爷,就咱俩去?姓崔的在武馆里还有几十号徒弟呢?” 任自强斜睨他一眼,毫不客气道:“要不是我不熟悉路,你去都是多余!” 不曾想王强丝毫不以为忤,反而谄媚且扭捏作态:“任爷,您行行好,等您收拾了姓崔的,能帮小的一件事可以吗?” “咦……!”任自强打个激灵,眼一瞪:“你好歹是个大男人,好好说话,有屁就放!” “是是!”王强满脸堆笑,点头哈腰:“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王强在青楼有位两情相悦的头牌相好,三年前却被崔铁胆以势压人,强行赎身收入房中,导致这小子至今耿耿于怀,念念不忘。 奈何形势比人强,他打打不过,即使拿钱也成不了事。他老子更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和对方撕破脸,于是王强成了南关风月场上的笑话,只余黯然神伤。 不曾想现在风云突变,有任自强出手,王强想当然认为重续前缘,重修旧好的机会来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