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被你弄死的?”林云落意有所指。 这事不说还好,一说班云天肺都要气炸了,要不是被这小蹄子设计,他会那般丢脸吗? 现在利州城的那些那公子哥,还时不时的来问他母猪滋味怎么样,要不要注意点什么。 鬼知道要注意什么! “它自己死的,我怎么知道?” “不是你弄死的,也和你脱不了干系!”林云落语气严肃,“不然好端端的怎么就会死了呢?它身子是被你给弄虚的!” 原本是来找班槐的麻烦,结果和林云落在这讨论上母猪是不是自己弄死的。 但班云天又说不过林云落,到最后,他竟气急败坏地脱口而出:“就是我弄死的母猪又怎么样?猪圈里还多的是,我还要弄死第二头,第三头!” 就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在场的人都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林云落先打破了这个尴尬,她拱拱手道:“是在下输了,你口味独特我拦不住你,保重。”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班云天,一口气提不上来又咽不下,进退两难。 班雪雁一向看不上自己这个兄长,如今见他不仅没占上风,还被林云落奚落到现在。 一把嫌弃地推开他,径直对林云落道:“别这么多废话,这么活生生的人死了,不能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你必须给个交代。” “什么交代?”班槐沉着脸道,“我已将此事禀报给了杜大人,这尸体也抬去了官服,杜大人会派人来彻查此案,你还要我交代什么?” “莫非是交代铺子里的账本我都放在何处,供货的都是谁?买价和卖价又分别是多少?又或者是,你直接想我承认,在这铺子里吞了多少银子?” 班雪雁没想到一向不怎么说话的班槐,如今说话也是咄咄逼人的,果然是近墨者黑。 班槐做了个请的动作:“你赶紧走吧,今日出了这事,我这铺子要关了。” 见兄妹二人站着不动,班槐直接拿起笤子就赶人,直到将他们推出门外关在外面,铺子里落得个清静,他才叹了口气。 林云落知道他不是为刚刚的事叹气,而是为掌柜何勇的死而叹气,很默契地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静静地陪在班槐身边。 外面没了动静,逐渐日落西山,班槐起身拿了些月团包好,又从给账房支取了一百两银子,示意林云落开门:“我去看看香嫂。” 香嫂便是这位何勇的妻子,他们还有个八岁的儿子和三岁的女儿。 “我和你一道去。”林云落回关上门,结果他手里的食盒一道离开。 班槐以前来过何勇家很多次,但今日来这院子紧闭不说,连着拍门了也没人来开。 “是不是听说掌柜的出事了,都去知府衙门了?” “香嫂前段时间摔断了腿,没办法下床榻,应该是在屋子躺着。”班槐皱眉,“但之前他的儿子都会来开门的。” 话音才落,就听到身后有老妇道:“你们是来找阿香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