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落一听这娇滴滴的声音就汗毛都竖了起来,眼角扫了白卉一眼,怎么觉得来之前好像还特意梳洗过? 转而又想,就算打扮成天仙又怎么样,闻瑾看不见,看她和看母猪没什么区别。 这么想,林云落心里又突然高兴了起来:“你按照青荷的描述,画下来。” 白卉定眼看了林云落一眼,这不就是那日和这位公子一起来的那位吗?竟是位如此美丽的姑娘,她和这位公子又是什么关系? 见她不说话,林云落又重复了一遍。 可哪知道白卉就是不回她的话,反倒又问了闻瑾一遍:“公子的意思,是让我把青荷的描述给画下来吗?” “我刚说的你没听明白吗?是耳朵不好还是脑袋不好用?”林云落也来了气了,反倒瞪了闻瑾一眼,哼,招蜂引蝶! 闻瑾将她的小表情尽收眼底,唇角不自觉的上扬,对白卉道:“你听林四的安排。” 白卉心里愠怒,却依旧做足了温柔乖巧的姿态:“是,奴家听公子的。” 奴个头奴! 但林云落也知道事分轻重缓急,现在不是闹性子的时候,让白卉赶紧铺好文房四宝,听青荷的描述,把那玉佩给画了下来。 小半个时辰后,一枚钥匙形状的玉佩就跃然纸上。 纵使不喜欢白卉,林云落也不得不承认她的丹青画得极好,栩栩如生不说,就连青荷说的纹路也都花了出来。 “有劳了。”林云落客气了一句,就让捕快把白卉带下去了。后者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往柔柔地看了闻瑾几眼,可惜闻瑾无动于衷。 “青荷姑娘。”闻瑾开口道,“依照之前的约定,我们可以替你和你母亲赎身,但我希望你能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青荷双手抱胸:“我都说了。” “不,你没有。”闻瑾笃定的语气,“比如,你就没有告诉我们,你母亲已经去世了。” 林云落讶然,这都去世了,怎么还说要给她母亲赎身呢? 青荷没说话,似乎是在斟酌对方是否可信,许久后才长长地叹了口气:“罢了,便信你们一次。我母亲确实去世了,是被逼死的。” 金美楼是利州城第一青楼,而青荷的母亲当年是这金美楼的第一头牌,是整个利州城的云动人物。后来不知怎的就有了身孕,据说丽娘去质问她的时候,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 丽娘强迫青荷的母亲喝落胎药,但她不肯,甚至拿出了全部积蓄给丽娘,只求保孩子一命。丽娘也不知道是看在银子的面上还是心有一丝善念,便同意了。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可因为难产,青荷的母亲生下她之后身子大大受损,再也没办法去接待客人了,就在后院干些粗活。青荷到了四岁多,她母亲的身子越发的不好,就连粗活都没办法干了,丽娘嫌她没了价值,又带着个拖油瓶,便要赶她走。 可青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