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累。 但见那人一脸不赞同,她唯有更进一步解释道:“养着,不吃的那种。” “不过……我一直以为行军打仗之人,不会有这些讲究和想法的。”顾听南揉了揉小狗的脑袋,含笑说道:“没想到王副将还有这般柔软的一面呢。” 王敬勇刚缓和些许的面容再度僵住。 “既然王副将有如此善软之心,不如这条狗王副将来养着吧?”顾听南笑着提议道。 “不了。”王敬勇想也不想便拒绝:“我不喜欢累赘之物。” 确切来说,他是不喜欢一切会让他分心的东西。 那可都是会影响他建功立业的。 “怎会是累赘,说不定到头来是它给王副将的更多呢。”顾听南站起身来,道:“可不要小看了小狗啊。” 随着她站起来的动作,那小黑狗也摇晃着身子往前走,哼哼唧唧地来到了王敬勇脚边,朝他摇着小小的尾巴。 王敬勇连忙后退两步。 顾听南看得忍不住笑了:“看来它很喜欢王副将。” “因为我身上有肉香气罢了。”王敬勇语气笃定地道。 顾听南多看了他一眼:“王副将是害怕吧?” 好强如王副将哪里听得了这种话:“呵,我会怕一条狗崽?!” “我是说……”顾听南想了想,才措好词:“王副将是怕心有牵绊,对吧?” 王敬勇拧眉。 在胡说些什么有的没的? “有些东西看似是牵绊。”顾听南弯身那小黑狗抱起在怀中,道:“但却也是咱们扎在这世间的根啊,人总要扎了根,心才能真正安稳。” 王敬勇瞥向她。 视线中,抱着小狗的女子半垂着眼睛,嘴角上扬,微风拂过她的面颊,不远处的灯火仿佛让她整个人都披上了几分柔光。 王敬勇看得微怔,觉得对方和往日有些不太一样。 她这是喝醉了吧? 这时,只见她抬起了头来,朝他笑着道:“王副将给它取个名字吧?” 王敬勇想也不想:“狗。” 顾听南嘴角边的笑意凝滞。 他为何觉得这个名字,竟还特意需要他来取? “还是……换个两个字的吧,叫得上来的。”她委婉提议道。 王敬勇这次倒认真看了一眼那狗子。 小奶狗圆头圆脑,看起来有几分憨气。 于是—— “傻狗。” “嗯……”顾听南赞成地点头,微笑看着眼前之人:“的确是个傻狗……” 听着这句话,王敬勇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 但今晚,不对的地方已经很多了。 他最后看一眼那在他看来的透着几分反常的人,直觉让他不愿多呆下去,道了声“回去了”,便怀揣着略有些古怪的心情转身离开了。 顾听南揉了揉小狗的脑袋,含笑道:“傻了傻了些,不过却好像也有几分可爱呢……” 不多时,她也从破庙后走了出来。 “我怎么说来着,就说王副将心仪顾掌柜吧!” 庙中,王敬勇的那几名心腹满眼闪动着八卦的光芒:“看到了没,二人可是一前一后走出来的!” 刚回到萧牧身侧守着的王敬勇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敬勇怎么了,别是也染了风寒吧?”萧夫人关切了一句。 这个“也”字莫名让王敬勇心口处快跳了两下,立时否认道:“属下无碍,只是被火烟呛到了。” 此时,一名小兵快步走了过来。 “何事?”王敬勇看过去。 “回王副将,帐外有人来寻吉画师,自称是吉画师的好友。” 衡玉听得一愣:“寻我的?可说姓名了?” 这荒郊异乡的,她哪儿来的什么好友? “未曾说明姓名,只说让吉画师前去一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