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太狠,要是专业的大夫来,早就包扎完毕了,他也少受不少罪。 偏偏时奕臣亲自上阵,一个小伤被他硬是给弄成了难搞的大伤。 时奕臣把药箱给提到了架子上,重又回到床前看着他的手臂,宁琮的手臂斜放在胸口,而时奕臣就这样直直揪着他的手臂看,宁琮本来没什么,可一想到手臂下面是一道咧开的深v,他的大半个x脯都袒在外,忽然低头看去,他自己设计的大红纱裙半透明的,几乎自己的那点料都透过衣服展现出来了,宁琮忽然有些不自然,他就是在帅身材在好,也经不起别人这么近的距离欣赏啊。 他扭过头,微微低声:公公,我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你还看什么? 那意思你可以去忙你的了,不要再看我这个半死不活的人了。 可时奕臣听了他的话,不仅没有退开反而上前一只手搭在他手上的手腕上,慢腾腾的揉着,他的手掌很大指腹略显粗糙,摊开按着他的手臂更多的触碰到了他的胸/脯,金蚕纱衣本就薄如蝉翼,他的手温冰凉如丝像秋夜里滴落在树叶上的露珠直沁人到心底的深处,宁琮浑身紧崩一动不敢动。 时奕臣就这么使劲按捏着,这里平坦的像山间的小路,肋骨根根的手感都直达心底,时奕臣眼眸深处讳莫如深,看着他冷笑道:你是我的人,我想看哪里就看哪里,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知道吗?进了他的园子,死也是挂着他的名号去死,他看他怎么了? 难道不行? 第12章 、因祸得福 这个人怎么这么爱生气哟。 宁琮都无语了,他这么使劲捏着他,他现在好歹是个伤患啊。 时奕臣揉着他的身子面色极为淡漠,就好像在揉一个棉布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宁琮被他这样按压着,身体都开始起火,燥燥的难受。 他虽然平日里说话大胆开放了些,但是他知道时奕臣是个阉人,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就算他满嘴跑火车对方也不会真的对他做什么,可现在,这算个什么是哟。 自己偏生受伤躺在床上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可怜兮兮的望着那个始作俑者可怜巴巴道:公公,人家困了。 时奕臣停手,起身站的离他远了些,面色在他这委顿的求饶下终于好了些,淡声道:今晚,你就睡这里吧。 又看着他的手臂一圈圈纱布裹着,心里一角还是忍不住软了下来,顿了下仿佛想到了什么,道:明天开始衣食这块会有人单独给你布置,你不用担心。 毕竟这伤,是替他挡的。 这辈子,面前这个人是第一个站出来在几乎没有什么利弊权衡之下主动为他挡刀的。 时奕臣目光柔和了不少,想在上前抚着他,可看到面前人那娇软萎靡的样子终于是手扬在半空又收了回来,转身向外走去。 公公。宁琮忽然出声,本来时奕臣说要让他在他的房间内住下,他还挺意外挺开心,时奕臣的房间听说没人可以住进去,从来都是他一个人自己独居。 能让他住是不是表明自己已经在时奕臣心中有了些分量了?可他这是把自己放在这面他却要离开,这是几个意思? 这么晚了,你不一起上来睡吗? 时奕臣瞧他一眼,听出他话里的邀请意味,本来他打算去书房里过一夜,可想了想,算了,宁琮在这里也没什么,他何故要躲他?这里毕竟是他自己的房间。 这么想着,他抬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转而到他面前:那你往里去,我睡外面。 他早上要起的很早,宁琮有伤,保不准要多睡一会。 宁琮顿时一笑:公公,我手疼挪不了,你帮我抱上里面吧。 时奕臣投来一抹你事真多的眼神,还是伸手从他身子下面环过去,把他打横抱起送到床里面了些,又从衣箱里拽了一床被子出来,他侧着身子歪在最外面。 宁琮平躺着侧过头看见背对着他时奕臣,发现他把被子盖了大半再身上,只露出一头墨色长发随意的垂落在身后飘在枕头上,后背薄如刀削隐匿在长发中若隐若现,领口处露出一点颈子,在黑发的衬托下更显白净,他的嘴没来由动了动,觉得有些干渴。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伸出那个没受伤的手碰了碰时奕臣的后颈,时奕臣立刻歪过身子,不满道:做甚么?大晚上不睡觉,竟瞎搞。 公公,我,我手受伤疼的很,就是上了药也还是很疼,这会子我又有点冷,不如,你抱着我一起睡,也好让我快些入眠,对伤口愈合也有好处。他软糯糯的开口,眼中带着哀求。 时奕臣本想拒绝,可看他似乎真的很不舒服,而且他冷? 我给你再拿被子来。 别宁琮立刻阻止道:公公,被子盖太多压人,我这身板又不胖,哪里受得了啊,不如就借你的手臂一用,你抱着我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