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甚,不然徐郎君也不至于如此,事定了,该是我们兄弟享福的时候了,将这娘子……” 虞少莘心口跳动猛烈,慢慢自己被掳之事猜测着,乍然听到对自己的处置,不由屏住了呼吸。 “徐郎君怎么说?” “叫我们给他送去,他要拿这女子换回他妹子。” 人群七嘴八舌起来,“这虞氏果真不做人,徐郎君为他们鞍前马后,他们竟连徐郎君的妹子也不放过。” 虞少岚闻此才算安心了些,要拿自己换人,便不是凶险了,可是徐郎君……有个妹子在虞氏族中,还有哪一个徐郎君? 一时间她又愤又怨,那徐氏女子在她二叔的后宅中锦衣玉食,半点没受委屈,那徐西屏早年不过龙骁卫军中一个低微的文书,若不是得虞氏庇护,哪能有今日的家业,竟还敢指使贼人劫船。 “大哥,我这便将这女子送去徐郎君处。” 她听出这声音是先前那要拿她做个相好的,不由更急切了几分,若是这一个,一路上已经听他说了不少秽语,自己如何得安好? 可是还不等她挣扎,便被那人拦腰截了过去,几下挥鞭便离了人群。 她被蒙着眼,只觉脸上被风刮得紧,上首又传来一阵瘆人的笑,“总该叫小爷我享用一番才是。” 顿时她口中塞着的那团布便被扯开了,她当即求道:“英雄,求英雄绕过,待我回家,定当谢于英雄。” 她才刚说完这句,马便渐渐停了下来。 “老子可不信你们这些世家儿女。”那人一把将她抱下马,她被缚住双手动作不得,只是胡乱踢着,嘴里还不停商量着。 却不料那人丝毫不听,似乎□□熏心,言语令人恶心,“老子看了你几个月,早心痒痒了。” 说着便将她放置在了一棵树下,风声紧促,其中杂着衣物的摩挲,她正心急,却突然听到一声钝响。 “这位……这位娘子,歹人他……他被我打晕过去了。” 这弱弱的一声让她欣喜若狂,她连忙道谢,蒙着她眼睛的块布也被扯开,乍然见到清亮的月色,她还不太适应,闭眼半响才睁开,就见一对农户模样的中年男女在她面前,还有个身影倒在一旁。 那妇人忙扶她起来,给她解开绳索,“今夜山中遇贼,幸好我夫妇出来避难,若不然还撞不上,娘子是哪家的?我在山中怎从未见到娘子?” 她摇头道:“我是会稽虞氏的虞十娘,并非山中人,多谢二位相救,我……”她低头环视周身,却只有一身布衣。 她便窘迫道:“我并无答谢之物……” 夫妇二人听闻她是虞十娘便十分震惊,此时哪敢要什么答谢,连连推说,“不用什么答谢,看你这弱女子,不救便是我们的造杀孽了。” 她将二人神色看得分明,便道:“该要谢的,只是我周身并无外物,等我回到家中,必定厚谢。不知此为何处?离金陵城可远?” 那男子摇头,“这是东山,离金陵并不远,可是小娘子你一人,走是不好走回去的,何况今夜山里有不少贼人,烧了几个村子了,再叫你遇上了可不好了。” 她便也道:“若是骑马回去,或许避得开,二位若随我回去,我定当答谢……” “娘子说笑了,我们贪的并不是答谢之物。”那妇人神情也为难,“我们也不敢跟虞氏攀扯的,还是等天明了,我们送娘子到山脚下。” 虞少莘却觉那徐西屏的事万般紧急,尤其那几个匪徒口中还说着什么“事定”,必是徐西屏做了什么损害虞氏的事,好说歹说,才终于让这对夫妇答应了放她回去。 又等问了路,她便翻身上马,却刚挥鞭就放下手来,下马走到那贼人身旁。 妇人疑惑上前:“娘子是要……” “这贼人可恶。”她把贼人遗落的刀捡起,想要挥向贼人,却有些犹疑。 那中年男人忙把她的刀夺过,念了几声佛偈,“不可不可,娘子可别造了杀孽。” 妇人也拉住她,“这贼人跟山中抢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