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举荐老八那崽子为副使!” “八皇子?”容佑棠同样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赵泽武忿忿不平:“五哥出任正使我没意见。其实,只要不是老八崽子,武爷谁都没意见!凭什么?他何德何能啊?王昭仪找皇后哭了好几天,硬把她儿子塞进金銮殿站着,丝毫没有历练过的人!三哥竟然说先让五哥带着他,以两年为期,待朝廷认可了,再提副使。” “……”殿下为什么那样做?容佑棠陷入了沉思,揣测庆王用意。 “你说那叫什么事啊?”赵泽武满腹牢骚,气呼呼道:“如果要从皇子中挑选:大哥二哥能力卓绝;三哥算了,他是西北军统帅;四哥也不行,他身体不好;五哥也挺好的,我哥更好——老八算什么?轮也轮不到他!” 噗~啊哈哈,你倒挺有自知之明,把自己排除在外了。 容佑棠险些笑出声。 “武爷看不惯,自然要开口,就提醒了三哥几句,谁知父皇突然生气了!”赵泽武憋屈极了,窝火道:“父皇先是臭骂我一顿,然后骂三哥,说他不关心朝政、只知道打仗、举贤不力——” 门口光影一晃,庆王回转。 赵泽武的滔滔不绝戛然而止。 “还有呢?继续说吧。”赵泽雍好整以暇催促。 “三、三哥,你回来了啊。”赵泽武讨好地笑:“见过皇姐了?她还在哭吗?其实下嫁周家也没什么不好,以后她就是绝对的金佛了。” 容佑棠借奉茶的机会,飞快观察庆王脸色:一如往常,没有被皇帝申斥后的愤懑不平。 “老七,除小九之外,咱们兄弟都长大成年了。”赵泽雍淡淡提醒:“八弟今天第一次上朝,我不过是想帮他讨个差事、让他历练历练,你却当众给他难堪,说出那些混帐话。” “我怎么了我?”赵泽武叫屈,习惯性鄙夷道:“三哥,北郊大营何等微妙?一旦开建,那份粥连锅都会被砸碎了瓜分掉!一般人出任指挥使能镇得住?五哥背后好歹有个吏部尚书的大舅,老八有什么?他娘只是韩贵妃的丫环!就算给他做正使,也只能是个傀儡!” 赵泽雍却很不爱听这种话:“老七,王昭仪是父皇的人,是长辈,你嘴上整天牵扯她做什么?太过不敬!况且八弟也是父皇的儿子,同为皇子,你究竟哪里比他强?处处针对弟弟,像什么话!” “我——”赵泽武毕竟理亏,无话可说,其实有些后悔早上闹了朝堂,否则也不会对着容佑棠絮絮叨叨半天。 “回去好好反省!”赵泽雍沉下脸,好言相劝:“兄友弟恭,是父皇一贯喜欢见到的,你自己想吧。” 送走顽劣兄弟后,赵泽雍忍不住叹口气,头疼地揉捏眉心。 “殿下,郭大公子和庞大人没来,但宸妃娘娘来探望了九殿下。”容佑棠及时告知。 “本王知道。”赵泽雍低声回。 “您为什么会举荐五殿下、八殿下呢?”容佑棠主动问。 赵泽雍抬眼,平静地说:“朝臣举荐了十几个,父皇都笑着听,就是不表态。唯独本王举荐五弟、八弟时,他才点评了好一通。你说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