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按捺不住的往楼上跑,她找墨南霆算帐去。 欧阳酒坐在沙发,脸上的笑容慢慢散开,变成了羡慕,最后连这羡慕也退得一干二净。 …… 南黎当然知道欧阳酒是逗她玩的,只不过她要让墨南霆办另外一件事情。 “我看到欧阳酒手臂也有伤,她在西南都在干嘛,是不是受欺负了她不告诉我。”南黎很担心,“你让你那个医院调一份欧阳酒的病历过来,我想看看她到底受过什么伤。” “嗯,夫人之命不能不听。”墨南霆顺着怀里南一一的头发,把南黎拉下来坐在他另外一条腿,南一一下意识的去推南黎,不能坐,爸爸的腿只有她一个人能坐! 这一推,南黎把她提走了。 她一个人霸占墨南霆的怀抱。 南一一气得当即就想大哭一场,她要告诉所有人,她在家里一点地位都没有!! 南黎安稳的坐在墨南霆怀里,拿起卷子,看着南一一,问道:“来,给我说说,小明坐在马桶上拉面包心里想着粑粑是什么意思?” 墨南霆抿唇低笑。 南一一气糊涂了,对这道题都没有印象,不会是妈咪骗她的吧。 她探头过去看,南黎一个眼神飞过去,她立刻吓得不敢动。 …… 西南。 下着小雨。 傅凌骁从集团里出来已是晚上十一点,街头萧条清冷,车辆依旧拥挤,他的宾利滑入车流中,霓虹灯被黑暗的车玻璃挡去了些许的光芒,照在车内是一片昏昏黄黄。 他的脸颊亦在一股模糊里半清半明,红灯,他轻点刹车。 点了一根烟,车窗下降,他夹着烟的手放在车窗外,冷风吹着烟头忽明忽暗。 电话响了。 他冷声:“说。” “三少,欧阳小姐去了伦敦。” 烟放在车外好一会儿都没有吸,这会儿他才拿进来,薄唇含着烟蒂,用力一吸,呛鼻的尼古丁的味道在身体里流窜,他嗯了一声,挂了。 她登机他就知道,去哪儿这是她的自由。 很快的电话又响,这一次是墨南霆。 手机连上车载蓝牙。 两个人都没说话,好像在等谁先开口一样。绿灯,傅凌骁轻点油门,车子流畅的滑了出去。 他说:“墨南霆,你有病?” “才没有呢,我看坏爸爸理不理宝宝,哼!” 傅凌骁听到这声音,神神一松,原来不是墨南霆,是南一一。 他跟南一一说了几句,很快手机就被墨南霆给拿了去,南一一噘着嘴不愿意,墨南霆让南一一去看酒酒妈咪醒了没,找她玩去。 南一一跑出去。 傅凌骁去了书房,把欧阳酒的病历调出来。 他看着其中一条,眉头蹙了起来,“黎姐让我查欧阳酒在西南受过哪些伤,调她住院记录,记录显示欧阳酒做过人流。” 街头流光溢彩,傅凌骁的眸冷漠深暗。 他道:“做的假记录。” 墨南霆道:“早孕,胎儿28天,宫内孕囊回声正常,宫体大小、形状规则都有详细数据,以及结束妊娠时的手术记录,以及术后处理,还有真实的人流数据值,你是不知道她怀了孕打过胎,还是你真的认为这是一个假记录?” 傅凌骁心里猛地一揪,一脚刹车踩了下去,刺耳的刹车声震耳欲聋。 他怔住:“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