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他身量颀长,身上是一套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衣服,这么热的天气,他依旧是长衣长裤,半分不嫌热。 陈珲把空调的温度打的比较低,收拾好一切,他摆手说:“不舒服地话就睡一会吧。” 陈碣棋一言不发,过来,把手里拽的死死的结婚证啪地一声丢在桌上,坐在床边。 陈珲见他的确有些劳累,本来打算在屋子里陪他聊聊这几年的事情,见他的神情之后,想了想放弃了,既然回来了,一时半会应该就不会走,之后再说吧。 陈珲:“要是渴的话,外面有水,柜子里你的杯子什么都在。” 陈碣棋露出一个很不怎么样的笑意,说:“好的,谢谢。” 陈珲只得尴尬地回复:“不客气。” “哥。” “嗯?” 陈碣棋拍了拍身边,示意陈珲坐下来。 陈珲从善如流地坐在他旁边,和他拉开出一点距离。 “什么事?”陈珲故作淡定地问他。 陈碣棋垂着眼看着两人手臂之间的空隙,往他身边挪了一点,靠近了陈珲,陈珲在他身上似乎又闻到一股红酒的味道,这个味道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陈珲顿时反应过来是陈碣棋的信息素,陌生的是和这个味道似乎有点不一样了。从前的味道浓郁地像是酒庄泄露,这次的味道,似乎淡了许多,并且带着一点很不一样的气息。 陈珲并不觉得这个味道让他不舒服,甚至以前那种一闻到就上头,舒服到身心毛孔张开的感觉也消失了。他的目光很不自然地看了一样他的后颈,奈何衣服的领口整理的非常整齐,完全看不出来底下的腺体是什么情况。 陈碣棋忽然间问他:“哥,你还记得我们上次通话是什么时候吗?” 他的语气堪称温柔,陈珲却觉得毛骨悚然,贴着这么近说话,陈珲几乎错觉般地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度和胸腔说话时微微震动的声鸣。 陈珲不知道为什么,那种立刻离开这里,和陈碣棋分开的直觉会如此的强烈。他压制住自己的不适,看着面前这个有些陌生的年轻男人,他一直告诉自己这个人是自己弟弟,不用害怕。 可生理的颤抖依旧出卖了他。 陈碣棋的确是一个让人无法忽略二次性别的男性,他的身材,气势太过于强盛,尽管是那么温柔的交谈,尽管是面带笑意,尽管是没有做出任何实质性的举动,但任谁瞧上一眼都会判断出,哦,他是非常极具魄力的alpha. 陈珲瞥过脑袋,往另外一边测一些,有些试图拉开距离的姿态,又装作在思考的模样,最后说:“应该是在四年前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