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别打!姓什么叫太阳也很难听啊!” “肯定不能叫太阳啊,太阳有很多别称的,羲和啊、阳景啊、曙雀啊,都很好听。” “我给你出个主意,在楚国神话里,太阳神名叫‘东君’,屈原的《九歌》里也有一篇叫《东君》的。” “东君,这个好听!” …… 奈何东君也不爱惜,雪压霜欺。 伤心故人去后,冷落新诗。 今天是个好天气,北京艳阳高照。 黄伟早年就过劳肥,现在这把岁数,体力更是还比不上女儿。拎着篮子从车上下来,几步上山的路走得他气喘吁吁,叫住前头的孩子:“闺女,扶老爸一把!” 黄素素回过头来瞪他一眼,眼眶还是红的,但还是过来扶住黄伟:“我还在生气呢!” “哎哟,闺女哎,老爸好不容易整出那么大个动静,你不夸我,还生我的气,”黄伟乐呵呵地笑着,“去见你妈,你可别板着一张脸。” 黄素素别开脸:“你要出事儿了,我都不敢去见我妈!” “哎呀,你这话……” 黄素素把黄伟的篮子抢过来,还是不看他:“你什么时候办退休?” “明天就去,明天就去!”黄伟连声道,“而且再也不接受返聘了!” 黄素素又瞪了他一眼,拎着篮子大步往前:“我才不信你!” 曾庭看到新闻,惊慌失措地跳起来给老爹打电话:“爸!你赶紧让妈不要往外乱说了!” 为了同同不仅背下求之不得的名声,现在连孟峡峰都给弄下来了,得罪同同岂不是——等等,崔乔你他妈的胆子是真大啊! 陈碧渠今天难得有个饭局,同僚请的。 庆功宴能说影响不好推干净,这是私交,何况也算半个局内人,陈碧渠觉得还是应该去一趟。 “单队,”一进门陈碧渠就看见他了,“最近忙吗?” 单存连忙邀着他往里走,笑道:“我再忙也没你忙啊,大功臣,今天就我们两个,喝两杯?” 这个陈碧渠拒绝了:“夫人最近在北京。” “你夫人不让你喝酒?” “不是,”陈碧渠微微一笑,“喝完酒回去什么都做不了了。” “?” 单身狗单队长咬了一下牙,跟着他落座,给他倒了一杯茶。 陈碧渠接过来,道谢:“还有一件事想请教你。” “功臣你说。” “您言重,我想问,跨省异地调动可能性高吗?” 单存瞅他一眼:“其他人应该不难,但你够呛。” “为什么我不行?” “你们支队肯定不肯放人,”单存一笑,“我都听说了,你们黄局功成身退,准备退休养老了。这马上要走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刑侦,你这个年轻骨干不顶上还想跑?” 陈碧渠其实也知道这些关节,但听完后还是略有失落:“想回云南陪夫人。” “那你怎么不去跟你夫人做工作,她发话你们局不可能不放人吧?” “夫人不想我回去,”小陈警官好委屈,“她说我一过去肯定要被调到禁毒口,说我不专业,容易出事。” 单存就是禁毒口的,这个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那估计是。哦,我不是怀疑你的专业程度,但是禁毒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陈碧渠一笑:“那你还留在这里。” “我倒是想走,局里不放,”单存摇头,“而且咱们在北京,皇城根底下,比云南那边好太多了。” 陈碧渠点点头:“大家都不容易。” “不说工作了,”单存给他续了点茶,端起自己的杯子,“以茶代酒,算庆祝你办了那么一个大案!” 鲁妍把厚厚一摞材料放回桌子上,问柳红瑜:“外面怎么说的?” 柳红瑜既笑也叹:“您肯定能猜到,说主席这是养了个褒姒,为美人坏那么多规矩……” 鲁妍嗤笑一声,摇了摇头。 她对宁昭同观感复杂,但作为一个女政客,她更不耐烦听这些拿女人当玩意儿的话。这资料上写得清清楚楚,宁昭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