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惜颔首,“再加上些侍卫就够了。” 娇娇又羡慕了,“那你去过很多地方了?” 任惜余光瞥了谢然一眼,自谦道,“还好还好,没有殿下见多识广。” 她也就是常年边疆各小城四处乱溜达了。 哪里跟谢然一样。 十四岁单刀匹马,远赴边疆,深山老林也是去过的。 娇娇指尖碰到温暖的小炉子,知道是自己凉才会觉得炉子暖。 她眼光稍稍暗下来,“嗯。” 她唤道,“喜儿,把我的叶子牌拿过来。” 叶子牌又发了起来。 娇娇今日运气不错,摸了张主牌。 她揭了底,依然是烂的出奇。 没有一张有用的牌。 “运道真差。”娇娇把牌插在合适的位置,从最小的叁出起。 与娇娇不一样的是任惜,她运气还算不错,主家弱,能溜大把的小牌。 而当她出够了牌的时候,娇娇还没有把自己的小牌出完。 肉眼可见的,娇娇这盘要输。 任惜手里还剩一副对牌,双壹。 而娇娇此时手里还剩三张单牌,肆、壹、小鬼王。 现在发牌权在谢然手里,谢然手里还有一张大鬼王并着许多牌。 这局到了这里就该毫无悬念了。 谢然发牌,“叁。” 任惜惊了。 据她所知,主子算牌能力强的很,到这个时候应该能猜出她手里剩什么牌了。 娇娇笑了。 她飞快地把那张“肆”顺了出去。 任惜没有出。 这样的暗示足够谢然明白她手里剩着一副对牌了。 谢然面色不改,没有丝毫犹豫,“拾。” 娇娇窃喜,“小鬼王。” 任惜压不了。 谢然看了眼牌,“不要。” 娇娇顺理成章把最后一张“壹”发了出去。 她赢了。 谢然把手里的牌散出去,无所谓道,“输了。” 任惜看了眼他的牌,把自己的牌也跟着放下。 娇娇也看到了谢然的牌,“夫君你拿的大鬼王啊?怎么不压?” 谢然手指屈起,敲着小案,“没看见,再说,压了也赢不了。” 娇娇看了眼谢然的牌。 肆陆柒,拾壹拾贰拾叁。 都是三张,没有连起来 “确实赢不了。”娇娇眨眼。 任惜木着脸,没看见?这种话哄人呢? 赢不了?开玩笑。 如果她没记错,谢然在发“叁”“拾”之前单独随过几张牌,“伍”“玖”可都是当时出去的。 而且,谢然前期还放了不少水。 呵呵,男人。 任惜心想,赢的条件很简单,不需要神队友和猪对手,只需要对手里有一个是你夫君就行了。 果不其然。 连着几盘。 在陶娇娇的手气差到不能挽回的时候,谢然也能把她放水放赢。 连赢几盘的娇娇彻底舒爽了。 “还要打吗?”谢然把牌洗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