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终于释放出去,他整个人都舒坦了。 他小的时候有一次生病,那时候他的母妃已经死了,而他正被自己的父皇所厌弃。 他的一些皇兄们假意去看他,实际上是联合起来去折磨他。 谢玉弓那时候就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结果被人拿被子险些捂死。 谢玉弓根本无法容忍有人睡觉是整个人蒙在被子里的。 哪怕只是看到也会让他觉得喘不过气。 而他把白榆的脑袋挖出来后,看了白榆一会儿,又下意识地伸出了手,凑到了白榆的脸边……想要把一缕缠绕在白榆脸蛋上面的乱发拨开。 但是谢玉弓的手指还未等触及白榆的脸蛋,他就猛然惊醒一般,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骤然缩回了手,还将手背到了自己的身后。 谢玉弓眼中的惊愕简直要化为实质,推着他立刻离开了床边,快步跑到了窗户边上,连撑都没用撑一下,像一片落叶一般翩然飞出了窗户。 连窗户都没关就跑了。 谢玉弓一口气跑回自己的院子里面,气喘吁吁地停在自己的卧房之中。 好半晌惊魂未定,抬起了自己刚才伸出去的右手,用左手拿下了剑鞘,用剑鞘狠狠地抽打。 “啪!” “啪!” “啪!” 一直抽到上面血红淤青,这才终于停下了手。 谢玉弓呼吸急促双手颤抖,剑鞘被他扔在地上,他在没有点灯的昏暗屋子里面静坐了许久。 而因为他跑了没有关窗户,甚至连床幔都没能好好地落回原处,半夜被人把脑袋给挖出来的白榆……一晚上脸上被蚊子咬了三个包。 古代的蚊子真的好毒啊! 希望没有什么传染病之类的。 她就说这院子后面就不应该挖什么水塘!看着是好看,但是生蚊子呀! 白榆早上洗漱之后,吃饭的时候在挠脸,吃完饭还在挠脸。 三个包全都在一边脸上还连成了一片,痒得白榆抓心挠肝。 “大小姐别抓了,脸皮儿嫩生着,一会儿抓破了落疤怎么好!” 白榆吃完了饭躺在贵妃榻上,一边看书一边挠脸,很快被娄代伸手抓住了手腕:“已经让人去请医师了,坊间有些医师专门会调制膏药,涂上之后就不痒了,大小姐再忍一忍吧……” “今天晚上把窗关上吧,”白榆也很无奈,红着半张脸看着娄娘说,“屋子里多熏一些香草……” “昨日窗子都是关了的,香草也熏过……”娄代说了一半就住了嘴,怕白榆真的追究昨天窗户开了的事情。 昨天在主子睡觉之前,桃花明明在屋子里面检查过,屋子里面点着灯时都没有任何的蚊虫飞舞。 桃花这段时间被自己的主子厌弃,正是干事最积极的时候,明明昨天一切都弄好了却又让主子被咬了,今天桃花都没敢露面,自己又躲着哭呢。 娄代也不知道半夜窗户为什么开了,昨天晚上也没有什么大风啊。 “后院的窗子许是年久失修,今夜会派两个侍从在后面守着,大小姐放心吧。” 白榆点了点头,一边忍着一边看书,等了没多久医师就来了。 先是给白榆诊脉,脉把了好久,摸完左边摸右边,摸完右边又摸左边。 白榆明明只是脸上有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