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什么就玩什么。”那人嘴角那酒窝又没了,变成嫩白的肌肤,“好奇吗?” 阮亭点头。李尧就直起身,用四根手指比了正方形,对准阮亭的正脸,咔嚓,他说:“就是拍电影咯。” 拍电影是玩吗?第一次听这种讲法。阮亭问他拍什么电影。他回答:“没人看的电影。” 因为看的人少,所以随便怎么拍,像玩一样。可以这样理解吧? “你是编剧吗?导演吗?还是演员?”阮亭又问了很多。 李尧觉得他好奇心过甚了,但也还是依次回答他,说都不是,说他看别人演。而后见阮亭眼神愈加迷离,他笑,补充说:“我拍正经电影。” 阮亭脸红了。还要再说些话,李尧拍拍身上的雪,抬腕看了眼手表,说不早了,要去工作。然后对阮亭比比时钟,说再见。阮亭问他还会来这边吗?他问他为什么? “我学校在那边。”阮亭指前方不远的很高的大钟楼。完全不搭边的话。 李尧侧头看一看,恍然后,夸他学校很厉害。又想到什么,继而道,“我家在旁边。”也同样不搭边。其实很巧。 阮亭颔首,说好。待李尧转身走出很远,大概距离此处两百米要转弯了,他蹲身从地上捡起一块雪团,很大很厚实,狠劲砸了过去。雪球呈抛物线精准落下。 前方传出咣当一声,雪球砸中李尧又滚到旁边的垃圾桶旁,撞出很大的声响。李尧的肩膀被砸出惯性往前倾斜,晃动两下后,他就偏过身看过来,阮亭又踢了块石子,滚到李尧脚下。李尧低头看看,依旧没讲话。阮亭这时才大声喊:“骗子!女装癖!神经病!” 对方便开始往这旁回头了,走过来时,阮亭使劲咽口水。李尧一面走路,一面笑他好记仇。 苏格兰的冬天太冷了,他看李尧的面容是模糊的,他的脸却开始发热,然后就大口喘气。其实自己也摸了爽,被骗了钱也没关系,他有钱。他不喜欢骗子,他讨厌长得好看的骗子。 长得好看的“骗子”突然离他很近,他气息混乱。对方却淡淡道:“我知道你,你救了我,还扇了我巴掌。” “……” “你是不是喜欢多管闲事?”李尧又问。 阮亭伸手过去一把掐住对方的脖子,憋着口气,脸通红,力气却完全抵不过对方。李尧马上箍住他手腕,居高临下继续:“是不是很喜欢救人,钱很多?连对不起也不会说啊。” “……滚蛋……” 下一秒,他就被李尧按住额头,力气很大,他仰着脖子张开嘴,李尧就忽而低头咬住他,咬他上嘴唇、下嘴唇,他用脚踹,将其猛烈地往前推。李尧被推得后退两步,又很快贴上来,将他大力抵在墙上,他后脑勺被撞在石壁中,很痛,鼻腔泛起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