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意,李尧再次含住他嘴唇,按他额头的手却换方向到达他的后脑勺揉搓。 没力气了,他不住往下滑,脑中在冒星星。松开时,嘴唇似乎没了知觉,眼前一片黑,李尧伸手将掌心对准他正脸包裹住,手指很长又有些细微的老茧,蹭在他鼻尖痒痒的。他在指缝中见着李尧讲着话,浅浅的酒窝呈现,道:“我应该谢谢你救了我,但我不喜欢你刚刚的态度。” 阮亭要说话,却只能咳嗽,他弓下腰咳,感觉嘴里都有了血,断断续续间,他小声道:“……什么……” “大学生都像你这样,态度不好吻技也差。”李尧掏出烟抽。 阮亭感到自己被侮辱了一番,非常不情愿地要反驳,但力气使不上,被咬的嘴唇讲话时上下打架,他转开头,哑声说:“我要抽烟,借我一支……”事实上,红希尔顿难抽得要死。 李尧倒没说什么,给他扔一支过去,他哆嗦点燃,大喘着气抽两口,抽得很凶,然后看对方好看的侧脸,半晌后,说:“……我会叫,床 技好。” 那人抽烟顿一顿,但还是继续抽两口,被逗笑了,鼻腔里喷出一缕烟丝,问他:“然后呢?” 他就盯着李尧没讲话。 “你要证明自己很厉害,的确很大学生。”李尧自己接过话,又显得在侮辱他,得罪所有大学生。却叼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放进他的外套口袋里,离开时说,“我一般凌晨两点之后才回家,很长时间待在工作室,离家不远,很破的地方,你想来就来咯。” 搞不懂为什么要强调很破的地方,但阮亭没多想,捏住了外套口袋,说会去的。 李尧最后好像揉了把他的头发。不记得了,因为红希尔顿像英国人会抽的大 麻,令他神志不清,醉好几个小时不停歇。 第6章 再次见到李尧是两周之后的事了。 临近一月末,新学期即将开始,部分学生返校并为接下来新课程做准备,图书馆连座位也找不到,阮亭第一次见苏格兰这么多人。百年名校下周翻新,部分教学楼已被框上铁架,刚好为音乐系办公楼。阮亭主修的音乐课大概只能在主教学楼与其它专业学生挤一挤了。然而却将口袋中的名片忘得一干二净。 巧的是学校总体规模非常大,有些古建筑会作为拍摄背景常年出现于影视剧中。距离二月的前一周,阮亭撞见校园钟楼门口有剧组在取景拍戏。便站在不远处手拿一本参考书定在了原地,去图书馆的原计划似乎被打了乱。 事实上,即便苏格兰地理面积极小,演员可能随处可见,他也从未遇过剧组拍戏,并不能够想象拍戏的具体流程该是何样。国内大型横店影视城没去过,自小到大学音乐作曲,听起来貌似与影视搭了点边,其实为完全泾渭分明的两条不相交的线。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