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过去将他拥住。 梁穹一副任人采撷之态,由着前桥将吻细碎地落在颈旁,平整的衣料迭出褶皱堆在地面,破坏完美和打破塑像同样令人着迷。梁穹和她接吻,认真而深情,熟悉的体香在小屋中蔓延,被热气蒸腾得四处飘散,他是占巢之鸠,正用最原始的方法标记领土。 前桥轻啮在他脖上,听他喉咙发出一声咕哝。隆起的喉结在坚齿下脆弱得不堪一击,不知为何,她涌现出一种狩猎脖颈的冲动。啃噬,亲吻,逐渐深入,将他洁白的脖颈吮出红梅,随后她起身,将梁穹的头颅怀抱在小腹。 她知道今夜即将去往何处,心脏跳跃着隐隐期待,只是众目睽睽之下廉耻尚不肯安息。梁穹的吻落在私处,隔着衣料痒痒酥酥,她解开裙摆,将头颅纳入,湿润的唇舌摩擦出一阵情动,隐秘的欲水先于轻哼溢出体表。 她在刺激中抓牢手中的乌发,梁穹则咽下涎水和蜜液,仰头看她,酡红着面颊道:“殿下似乎准备好了……” 对彼此身体过于熟悉,使她们可以在话说出口前洞悉心意。前桥向后挥手,来者随即帮她将身上衣物除去,成璧不好意思去看跪着侍奉的梁穹,便闭了双目同她接吻。 上下两处同时被温柔舔舐,前桥打了个舒坦的激灵,燥热亦自心中升腾,立即想以交合取代隔靴搔痒的痴吻,又舍不得二人的精心服侍。她向宁生处看了一眼,仍旧不必开口,对方已心知肚明。 他宽衣解带,将火热的阳具露出。 从梁穹处接过润湿的下体,宁生将衣物迭好垫在前桥腰下,势峰抵在通口,浅浅尝试纳入。前期舔舐扩张带来放松和润滑,进入并不艰涩,充血的花房反而紧缩着将他迎至更深处。 他节奏和缓地进退几次,腰间双腿逐渐收紧,哼鸣正由舌尖送进成璧口中。梁穹吻上她的乳峰,唇舌逗弄着乳头在口腔打转,湿漉的舌面将唾液黏到腹肋,又到肚脐,在撑得隐隐凸起之处微做停留,再向下体继续移去。 宁生的阳具肿胀在体内,将两瓣阴唇左右撑开,充血的阴蒂立在小阴唇根部,也被扯向两方。梁穹未做预警,伸了舌尖,直直向阴蒂舔去。 这一舔把前桥刺激得一叫,也把宁生吓了一跳。他再不敢妄动,生怕自己一个顶撞碰到梁穹的头,而庶卿的舌尖正蜻蜓点水一般,在妻主最敏感处反复碰触,力度轻柔,若有若无。 游丝般的力道反而惹起浪潮般的快意,他每一下舔舐都引起前桥本能的神经收缩,夹着体内硬物进退不得。内部肿胀火热,外部冰凉润泽,她在内外双重夹击下微晃腰肢,意图消解燥热,那些燥热最终积在动弹不能的宁生身上。 宁生深吸口气,看着下方那颗披散黑发的头颅。纵然无法入体,梁穹仍是性事的主导,今日在旁的所有人,毫无例外,都将成为这两人的性爱玩偶。 “庶卿,庶卿……” 前桥一边用力吻着成璧的唇,一边如此呼唤着。闭上双眼,梁穹仿佛无处不在。与自己激吻的唇舌是他,放在手中把玩的阴囊是他,舔舐阴蒂的舌头是他,硬硬撑在体内的阳物也是他。她不安的身体演绎和他的碰触与幻想,在多重快感包夹中欲罢不能。 她在梁穹服侍下小去一回,对方刚移开已酸软的舌,静待已久的宁生便动起来。 阳物浸在另两人的体液之中,欢叫换了节奏再次响于耳旁,赤裸的肉体和层层衣物相藉,五具胴体彼此交缠,在凌乱的室内难舍难分。 灶火昏黄,人影摇曳,性事潦草,地上的交媾仿佛一场野合。梁穹俯身与她相吻,把无处安放的阳物送到她手中,口里仍然呢喃对她的称呼,夹杂情欲的呼唤让尊称略显亵渎。她用手指握着,感受梁穹不得发泄的炽烈情欲,然而有关他放入体内的遐想已经彻底充斥大脑。来自幻想的满足,竟甚于真正的肉体相触。 原来不用与他性交,也可达到同样的高潮吗? 持续的刺激下,快感正逐步消散,前桥唤宁生停下,让子昂接替。子昂顾及旁人感受,连上衣都没脱,进入已被宁生扩张过的阴道十分顺畅,衣摆下放,让两人的紧密交合遮在布料之下,而后挺动腰身,阳物上的珠突与阴蒂反复缠磨。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