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昂和宁生带来截然不同的感受,恰似左右手间的成璧和梁穹。前桥放开两人,坐直身体,反将子昂按在身下,扯掉他未开解的衣带,露出胸前小小的竹制胸罩,而后笑着将其解下。 把身体交付子昂满足,乳房被梁穹衔在唇内,手指被宁生含在口中,成璧从身后环着她,侧头献上长吻。她在多重满足下惊叫出声,身体的颤抖和收缩已然无法承受,在高潮中连声唤道:“子昂,可以了,可以了……” 子昂闻言,立即停止抽送,扶着她的腰将阳物撤出。方才动情的交媾让他也临近泄身边缘,用手心就着温度撸弄几下,当即仰首颤声射出。 白液顺大腿流淌,浸湿身下衣服,弹跳不已的阳物被前桥抓着,手指就着粘液拨弄他顶端的珍珠。 子昂被刺激得只有呜咽的份儿,极致的欲和痛在他身上相伴相生。他喘息求饶的唇被前桥噙住,对方与他舌吻后连声安慰道:“好了,好了,子昂,没事了。” 被放开的子昂四肢一软,瘫倒在地,今夜的缠绵似乎只有他和前桥真正到达顶峰。在他迷离的目光中,成璧正为妻主围盖好衣服,梁穹则隔门唤来张策,命他送些凉水进来。 热水凉水混合一处,激起更多暧昧的蒸汽,调和温度用以擦拭污浊的身体。室内终于重回寂静,筋疲力竭的五人共衾入眠。 张策守在门外,动静入耳,听了一整晚。 —— 3. 何缜次日自固砾返回后,面色颇不好看。张策记着他的嘱托,偷偷过去向他汇报昨夜所见。 “庶卿和几位公子都在里面。” 他说了一遍,何缜好似没听到,于是他又追上去重复两遍。何缜怒了,冲他大吼:“听见了听见了!我没聋!你要说到什么时候!” 公卿为何生气,原因显而易见。张策闭了嘴,只是再看到前桥和她的男宠,总会想起那夜见闻,不自觉地耳根发烫。 他早知荆国女人对男人的态度,那是宁滥勿缺,也是可有可无,他又想起公卿嘱托自己的话,每每此时,就会红了面颊。 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进入小屋和她共处吗?这和宗游哥妻主带来的感觉并不相同,若想到强迫他的或是公主,很奇怪,竟然没想象中那么排斥。 为何如此呢…… 张策忐忑之余,向桃蕊打听了使奴的月俸,那是一个令他眼馋的数字,甚至并不比地方官的俸禄少。 —— 4. 自那夜后,施克戎和阿廖对前桥已不报任何希望,尤其是阿廖,路上不住吐槽。 “宠幸男人在何处不行?非要在此!害我大费周章,跑了好几趟。” 施克戎但笑摇头,阿廖又气道:“我是真不明白,她如此娇宠,为何当初还有臣子偏她,怂恿先帝废嫡立幼……”话语立即被打断,施克戎严肃道:“慎言,莫谈此事。” 前桥并不知晓凝云堂的立场及施、廖两人的怨言,在她心中,受到礼遇理所应当。从魏留仙那继承来的不应只有压力,当然还有权力,放置不用岂非苛刻待己? 至于那间小屋……她想着想着,不禁微笑。属于她的生动记忆,当真把当初青涩的遗憾覆盖住了,她看向骑马行在一旁、衣冠楚楚的梁穹,对方依旧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哪有一点深夜的放浪? 梁庶卿果然好本事。 而另一边,何缜愈发郁郁寡欢。他被支使去凝云堂告知前桥接下来的行程,并捎带着送去关于阿廖不服从指挥的控诉。本以为出差的安排是出自妻主的信任,不料是防备他坏了众人“好事”。 仙姐的爱似乎要盼上好久才能到来。上次的“房事”和那场初吻,在他心中仍旧记忆犹新,对方竟像忘个一干二净。 “公卿,前方左转,就要到了。” 阿廖公事公办,依旧懒洋洋地不愿营业。何缜当然知道去固砾的路怎么走,他点头,心中自语。 再怎么说,他也是公卿。不被宠爱也好,最起码是公卿。 他将脊梁调整到正位,傲首挺胸端坐马上,转过最后一个弯后,便见到树丛中写着字的一方路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