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误事,只照顾着江远岫。见他喝得脸面发红,一颗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因为江远岫嫁进许家一月有余,肚子里却没有动静,许青并不认为是女儿不会圆房,而是女婿不配合,便偷偷地上街买了一些妻夫秘药,下给女婿。到时药效发作,不怕他不就范。 今夜便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因为做贼心虚,手有些抖,好像放得多了些。 吃过饭后,许家二老匆忙将他们妻夫撵回了屋子,许盎春吃得有些撑,在屋里来回转圈圈。 江远岫原只觉得头晕,以为是酒气上头,后来便觉得热,热意好像从骨头里透出来,解开衣衫也没有好转,许盎春看他满头大汗,给他倒了一杯冷水,他喝下去却无济于事,依然是像被烈火炙烤着身体。 后来更是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滋味,从下身传来,丝丝缕缕地痒,他感到那处立起来了,每走一步都是折磨。 许盎春见他不仅不好反而越来越糟,以为他得了急病,忙去开门找许青,却发现门竟然被从外插上了。她怦怦地敲门,大喊道:“娘,爹,秀秀生病了,要死了。” 院外没有回应,许盎春以为是许青没有听到,便更大声地喊,“娘,秀秀要死了。” 许盎春长了一副好嗓子,一旦使了力,发了劲,五邻四舍都能听见,许青为免丢人太过,在房里坐不住,走到女儿房门外说:“他没事,你们睡一觉就好了。” “真的?” “真的,娘什么时候骗过你?” 许盎春觉得娘确实没有骗过她,当然骗了她,她也意识不到,扭头便对江远岫说:“娘说你没事,睡觉就好了。” 江远岫嗯了一声,看许青的态度,他明白了这症状是从何而来,一定是许青给他下了药,所以才那样反常地劝他喝酒。 她是要把自己彻底拴在这里,拴在许盎春这个傻子身上。 那他必然不能如了许青的意,他不能和许盎春圆房,更不能丢了自己的贞洁。 他伸手附上下身,只一碰便觉得羞愧难当,男子是不允许自我纾解的,他的身体只能由妻主来把玩欣赏,妻主给予的欢愉才是他能够拥有的。 但是此处除了他只剩下一个许盎春。 他不想承认许盎春是他的妻主,但难耐迫在眉睫,由不得他犹豫了,总归许盎春是个傻的,他们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盎春,过来。”他说。 许盎春已经不感到撑,便坐在了床上。江远岫收腿上榻,声音发颤,说道:“脱我的衣服。” 许盎春以为他要睡了,而且他的衣服扣子都已经解开,便问:“你自己不会脱吗?” 江远岫难受至极,还要分出神来回答许盎春,“我不会。” 许盎春想他也有点不聪明,但大哥不说二哥,况且秀秀还是她的夫郎,她养的小孔雀,便伸手为他脱衣服,脱去外面一层还不够,江远岫让她将自己脱得赤条条。 许盎春替他害臊:“你要光着屁股睡觉吗?” 江远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许盎春,良久才憋出一句话,“圆房就不穿衣服。” 说到圆房,许盎春十二个不乐意,“我不要,圆房还要流血。” “那是第一次,第二次就不流了。” “真的?” “真的,不信你试试看。” 江远岫看着自己的那处,示意许盎春,“握住它。” 许盎春懵懵懂懂地握住了他,便听见他轻喘一声,蒙上双眼,“摸一摸......揉一揉。” 许盎春是一名拥有丰富经验的动物饲养者,摸揉此等事于她而言乃是家常便饭,小菜一碟,她观察手里的东西,发觉和松松的尾巴尺寸很相似。 而且热热的,时不时搏动一下,更像是松松的尾巴了。 于是她拿出自己的手上功夫,次次都从根摸到梢,再把玩片刻。 江远岫的那处头一次被抚摸,而且是被耐心温柔的抚摸,登时涨得更大,翘得更高,似乎随时要引吭高歌。 马/眼处流出清液,令他的柱/身滑不留手,也令许盎春的手沾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