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黏液,她皱着小脸颇为嫌弃,拿起江远岫的衣服狠狠擦了擦手,又擦了擦他的下/体。 直到再次恢复干燥才伸手揉捏上了他。 江远岫的衣衫都是棉布,并不柔软,许盎春使了力气擦,便让他的敏感地小受了一回折磨,快意中夹杂着痒痛,纠纠缠缠直冲上后脑,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受。 快慰太过,江远岫腰肢发软,躺倒在床上,他迷恋上此种感觉,将男儿家的矜持抛诸脑后,催促道:“用力,盎春,用力揉。” 许盎春有求必应,果然用力揉他,直将他揉的喉头哽咽,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细碎地哼鸣。 哼鸣过后便是一阵急促地收缩,他啊了几声,双臀绷紧,颤抖着射/出来。 首次射/精带来的体验此生难忘,他感到自己变成了空中飞翔的一只鸟,伸开翅膀拥抱着绵软的云朵,和煦的阳光。 他真切地知晓了嫁人的好处,然而这好处却是由许盎春赐给了他。矛盾本是无比尖锐的,但被他压在了心里,他已然成为一名没有明日的赌徒,全然沉浸在夜色中无法宣之于口的快乐。 床头的蜡烛火光摇曳,将许盎春的影子投射在窗户上,她坐在床边,一手握住秀秀的尾巴,一手插着秀秀的小/洞。 洞里有许多水,令她想起了山涧小溪,她的手指正在洞内玩水,探查着肉/壁的内情。 秀秀的小/洞/很紧,只能放得下她的两根手指,她摸摸索索想看看此处有没有小鱼,但她没有找到,只是摸到一处稍硬的软肉,她按了按,秀秀忽然急促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你疼吗?” “不.....不疼。”江远岫体会着那处的滋味,眉眼中有几分妩媚,“再按一按。” 许盎春便不管不顾地按了几下,江远岫在床上扭动起来,但顾忌着后庭处的手指,没有扭动得太过。 方才他哄了许久,才哄得许盎春将手指插了进去,然而两根还是有些不够,他希望许盎春能更快更猛地揉他的后穴。 便改换了一种腔调,十分娇柔,“妻主,再插一根进去好不好。” 江远岫没有称呼过她妻主,许盎春也没有自己是他妻主的自觉,今夜被他这般一喊,不禁心旌摇晃,觉得自己陡然高大起来,是秀秀可靠的倚仗。 她便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说道:“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呀。” 江远岫气喘吁吁,“再深点......再深点就有了。” 许盎春再往深处去,将她修长的手指全部插进穴内,快速地拍打着水面,水面便抖动起来,激起一层肉浪,江远岫止不住地浪叫:“啊......哈......啊......妻主.....” 江远岫在情潮中叩问自己,到底在叫谁呢?是刘芷么?他不知道,也不敢想,想了便要心软,便要被一个傻子拴住一辈子。 高潮中的肠肉不住痉挛,许盎春的手指被死死绞住,像是落入了鱼嘴,许盎春高兴地说:“真的有鱼呀。” 与此同时她左手处的尾巴也快速抖动起来,吐出一股股白浊,江远岫的骨头似乎都变酥了,稍稍一碰便神魂颠倒,欲化为飞灰。 “秀秀,你好了吗?”许盎春看江远岫不再出汗,不再喊叫,便问。 “好了。”他掀起被子盖住自己裸/露的身体。 许盎春也躺到了床上,成亲那天她并不记得秀秀和她圆了房,今天她却从头至尾都记得,娘说圆了房就会有小宝宝,所以秀秀现在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两个小宝宝,爹说,男子怀小宝宝很辛苦。 “秀秀,我会对你好的。”许盎春从背后抱住江远岫,将脸贴在了他的后背,说道。 借着烛火,江远岫看向许盎春的手,纤弱不堪,似乎一拧就断,这样的人这样的手,要来呵护他吗?他露出一丝苦笑,拍了拍许盎春的手背,像是在哄一个小妹妹,他说道:“好呀。” 天蒙蒙亮的时候,许家人都睡得很沉,江远岫轻手轻脚地拿好自己的东西,迅速拨开大门走了出去。他和赵老大约定在镇东头的馄饨铺子碰面,时间快到了,他走得很快,并没有回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