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坐在他身边说。 她不说这一句江远岫还不觉得生气,可她说了,江远岫像是被点着了似的,“娘不让你来,你就不来了?你先头说喜欢我都是骗鬼的?” “不是,我想晚上再来。” “那你白天干什么?那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你天天看着也不嫌腻。” “不一样,朝朝有痣,暮暮没有。” 听到她对陈暮的称呼,江远岫拧了一把许盎春的腰,他感觉自己连喷出来的气都是热的,“看来是把你伺候好了。” “不准这么叫他。” 许盎春痛呼一声,觉得江远岫管得太宽,“我不,暮暮喜欢,我就要这么叫。” 见许盎春皱着脸揉着她的腰,江远岫又觉得他下手重,便道:“疼吗?我给你揉揉。” 一把捞过她的腰来,江远岫将双手都贴了上去,初时还只是揉腰,后来便起了贼心,将许盎春抱在怀里,嘴唇也挨挨蹭蹭地贴上她。 舌尖相抵,四唇相碰,正是浓情蜜意之时,许盎春听得门外陈暮在压抑地喊疼。 她急忙推开江远岫,要出去看陈暮,江远岫却不松手,“外面那么多人,他能有什么事?” “可是他怀了我的小宝宝,我怎么能不管他?” 江远岫观她神情严肃,知道留不住她,便道:“夜里记得来,你要是还敢不来,我就......” “我就.....咬死你。”说罢,他朝着许盎春的下唇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 于是许盎春带着这圈牙印,扶陈暮回了房,又急忙请了大夫过来。 王大夫摸着陈暮的脉,沉吟片刻,说他并无大碍,只是妻夫敦伦上要注意节制,不可过度激烈,以免伤身。 陈暮被王大夫所言臊得满脸通红,但许盎春面不改色,并将王大夫的嘱咐一句句地记在了心里。 因此夜晚,她理所当然地到了江远岫的房里。 为了今夜,江远岫早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沐浴净身不消说,还戴上了一条细金线缀铃铛的链子,那金链从脖子一直垂到胸口,行动处响声清脆,烛火下流光溢彩,显得他袒露出的胸膛像是白瓷一般。 许盎春看呆了眼,又见他掏出一个小陶罐,在自己的胸膛上涂摸片刻,便将剩下的送到她嘴里。 许盎春略略一尝,发觉是百花蜜,但不知里面加了什么,格外的香甜。 “好吃吗?”江远岫问。 许盎春尝到了花蜜,双眼溜圆,道:“好吃。” 早料到她会喜欢,江云岫后撑着手,将他保养得当的胸膛送到许盎春的面前,语气幽微,“这里的也好吃。” 许盎春揽上他的腰,启唇含上他粉色的乳珠。花蜜顺着津液漫到了许盎春的口中,味道似乎比方才的更好。 她扬脸道:“岫岫,你的更好吃。” “喜欢吗?”江远岫轻喘着说。 “喜欢。” “喜欢就都给你吃。” 许盎春这时极为听话,伸着舌头小狗似的,在他的胸膛上舔来舔去,噙到他那柔软的胸肉时,也会含住重重吸上几口。 江远岫垂头看她,看许盎春披散下了头发,鬓发弯弯地搭在她的下巴颏上,两痕重睑从眼头一笔扫到眼尾,尾峰略略一扬,便将她那长长的睫毛显露出来。 而那长长的睫毛蛾翅一般,镀上一层暖融融的光,正在微微地颤。 她真好看。 忽然,江远岫感到鼻腔内涌出一股热意,直直地流了下来,许盎春呆呆地仰头盯着他,“岫岫你流鼻血了。” 江远岫伸手一擦,发现了鲜红的血迹,他臊红了脸,不过是多看看她而已,怎么就流了鼻血呢?想必是这几天他夜里总做梦,又憋着不肯自己纾解,才心浮气躁,“没事,这几日天干,上火了。” 如今是暮春四月,桃林镇将要入夏,才下了许多天的雨,怎么可能天干呢? 但许盎春没有刨根问底,抽出自己的小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