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让江远岫止血。 好在这血很识时务,没有过多地停留,江远岫清理了血迹,对许盎春道:“昨夜的洞房花烛,你还没补给我。” 许盎春笑吟吟地拉下了他,“不急。” 随后将陶罐里剩下的花蜜又涂在了江远岫的胸口,她像是上了瘾,不爱正经地吃,就喜欢这偏门的吃法。 江远岫被她舔的是浑身发颤,脖颈上的金链子也随之发出了细碎的声音。 下身已是硬得不能再硬,他催促道:“你快点……” 许盎春这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了他,此时江远岫的胸膛已经没一块好地方,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像是春风拂过树梢,吹落了一池粉嫩的桃花。 一手抚上江远岫的下身,另一手将预备好的器具送了进去。 两年前,江远岫只尝过许盎春手指的滋味,还没有被她拿玉势开拓过,故而体验很是新奇,新奇之余便是让他魂牵梦萦的快意。 长久的分别,让他有些忘却当日真切的感受,如今再次体会到了,令他不免得有种美梦成真的喜悦。 他双腿成圈,像是怕她跑了似的,围住了许盎春,“盎春,我走了,你想没想我?” 许盎春食指在江远岫马眼上来回打转,“想了,我一想你就给小孔雀喂食,现在它好胖了。” 江远岫也见过如今的孔雀,确实是肥了不少,他满意地亲一亲许盎春,“你这么想我么?” “那我和陈暮你更喜欢谁?” 许盎春被这个问题问得陷入了停滞状态,她想了又想,也不知道自己更喜欢谁,她公平得很,给予他们的爱都是一样的,分毫不差。 “都喜欢。” 江远岫想要在陈暮面前争一口气,“不行,就要选一个,你更喜欢我还是他?” “我不选。”许盎春道,她不想再回答这个问题,便打定主意,要把江远岫弄得说不出话来。 她手上飞快,不多时就从江远岫马眼处逼出了几滴清液,黏在柱身上,权做润滑。 同时抽出江远岫体内稍小的玉势,将最大的一个放了进去。 江远岫的身体本就压抑已久,十分的敏感,此番被她前后夹击,里外合攻,很快便在许盎春身下挣扎,他眼中盈着薄薄的泪,一派迷蒙的模样,“轻点……疼……” “你心疼心疼我……受不住了……” 许盎春不肯停下,因为他身上的小铃铛正在狂颤乱响,叮叮当当的很是好听,而且随着她一下下的深入,那铃铛声便更为清脆。 她像是买到了新奇的玩意,固定住江远岫的腰,抵住他那脆弱的肿胀的敏感地带,用力地碾磨。陡然强烈的刺激从他的后穴辐散开来,蹿上他的脊背、后脑,令他像种破损的乐器,他一丝不挂,浑身只剩弯折的梁,嘶哑的音。 “哈……啊……啊……” 精液突破关口顺畅地涌了出来,不似他自己疏解,总要弄到手酸了,那根东西才不情不愿地吐出些浊液来。 江远岫感到自己似乎飘了起来,浑身发软,他想要找个依凭的地方,便握住了许盎春的手,摇晃片刻,“嗯……”是讨吻的意思。 许盎春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以为他是叫得喉咙发干,“什么?你渴了么?” 江远岫道:“嗯。” “那我去倒水。” “不要。”江远岫夹住她的腿,半坐起来,鼻尖抵住她,嗓音发黏,“你亲我。” 许盎春轻啄了他一口,便见他哼唧着吻过来,直撬开了她的牙关,和她密密地贴合住才算满意。 “岫岫,你不渴了?”许盎春好奇地问。 “嗯……渴……”大约是许盎春今夜吃过了百花蜜,所以尝起来格外地甜,令江远岫像根链子似的,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双臂搭着许盎春的肩膀,弯下脊背,扬起脸来,仰视着许盎春的双眼,娇声道:“还要……还要你亲我……” 好了,都吃到了,也快要结尾了。M.BjzjNf.com